飞的武装色,又或者是带着路飞去街上逛逛,而且一切花费都由赤犬掏腰包。
路飞也大概是这世上让赤犬最心甘情愿为之花钱,且花得最多的人了。
不过卡普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赤犬的ptsd症状的源头真的就是路飞,路飞现在好好的在这儿,赤犬就感到内心一片宁静。
时光好像倒流了,在也不算很久的十多年前,小小的路飞牵着“老大爷”一样的赤犬的裤腿,小跑着跟他在马林梵多的海军本部穿行。
老大爷脾气很大,但对这个小的还挺好,要积木给积木,要绘本给绘本,要好吃的给好吃的,还给买新衣服新鞋子,比小家伙的亲爷爷还上心几分,甚至还给他检查作业,教小家伙做数学题,他们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成了很要好的朋友(路飞单方面认定)。
后来路飞小朋友在沃姆市,保护了赤犬老大爷的正义,也许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们的羁绊在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情况下,变得十分坚固。
坚固到了能让心硬如铁的赤犬都被ptsd困扰的程度。
十多年后,路飞和赤犬在桑亚群岛重逢,路飞彻底治好了赤犬那点ptsd的小毛病,虽然嘴上都没有说,但他们的确是开开心心的凑到一起过起了熟悉而陌生的同居日常。
其实和路飞相处真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他点大大咧咧的,但是十分开朗懂事有教养,会做饭会搞卫生,赤犬老大爷虽然做饭是不行的,但他也勤快,拖地洗碗把衣服扔洗衣机里完全没有问题,再加个萌物大白,居然生活得很是惬意。
惬意到了桑亚群岛仿佛就此变成了另一个世界,他们住在这里,每天都能闻到岛上特有的蔷薇和玫瑰的花香,嘴里咬着甜甜酥酥的鲜花饼,吹过来的风也带着暖意。
或者说,是因为有路飞在身边,所以才让他那么清晰的感知到了花朵的香气、鲜花饼的香甜和风的温度。
那孩子就像是小太阳一样,拥有照亮整颗心的温暖阳光。
惬意到了路飞离开的那一天,赤犬感知到了内心的不舍。
但他知道,他们是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的。
站在岸边,路飞对赤犬招招手:“那我就走了哦,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萨卡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也不要再生病了。”
赤犬没有戴那顶海军帽,没披将领的披风,只一身红色西装,一手插口袋里,对路飞翻了个白眼。
“快滚,下次见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