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都这么说了,那就救呗。
因为看泽法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的样子,所以船员们各自散开做各自的事情,路飞在医务室找了个不会影响乔巴和大白的角落盘腿坐好,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救治故人。
只有战斗力仅次于船长的剑士和厨子靠在房间外的栏杆上,别看他们瞧着合不来,在这个时候,默契度也是杠杠的。
只要里面的那个壮老头醒来后一有不对,草帽团全员都可以立刻形成战斗力,为守护桑尼与船长而战。
“喂,臭厨子。”
“知道,烦死了,我知道了,绿藻头。”
索隆低沉地说道:“看来路飞又捞上来一个了不得的家伙啊。”
曾经是大将,还是赤犬、黄猿、青雉的老师,这样的名头真够惊人的,不能因为对方年龄大了就小瞧啊何况路飞的亲爷爷卡普不也是一大把年纪照样战斗力惊人嘛,这些老家伙一个个牛得很。
山治吹了口烟圈:“嘛,但愿是我多想了,那个小子挨了赤犬一拳照样没长记性”
应该说路飞就是那样固执的人,只要曾经握住他的友谊之手,无论之后怎样时移世易,那个家伙的情谊都是不会变的,就算这份友谊另一端的人伤害了他,他也能轻易地不去在乎。
不是不知道痛,也不是真的傻,就是因为心里什么都明白,反而有种出乎意料的固执。
正是因此,草帽团众人有保护路飞的义务,无论那家伙实力多强,但他们可是路飞的伙伴啊。
厨子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永远不会伤害路飞,同时也是伤害到达路飞身边时的屏障,这正是伙伴存在的意义之一不是吗。
泽法最初清醒时,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他只看到那个外表可爱、看起来像狸猫其实是驯鹿的医生过来询问他的情况,并询问他状况是否还好,然后那个白馒头一样的大胖子过来给自己做什么扫描。
对于救了自己性命的人,泽法也十分有礼的表示感激,而在察觉到身上的一些沉疴旧疾也已经改善时,他更是好好称赞了那位小医生。
这个名叫乔巴的孩子看外表似乎是皮毛族。
直到路飞站起来,对着泽法开朗的打了个招呼。
“泽法爷爷,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