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飞的猜想是正确的。
对方之所以讲述这么多，就是有所求。
至关重要的奖励吗？
能将这一点说出来，就相当于交出了一定的主动权，如果对方不傻的话，那要么就是性格务实，要么就只能说明，对方在这里受到了不小的限制，以至于没有办法用一些其它的小手段来迫使沈飞答应下一次再次召唤他的条件。
不过也正常。
领主系统连忠诚度都能数据化，没道理限制不住一个投影的恶意。
“我是一个务实的人。”沈飞在最后如此说道，“如果你能够满足我的需求，那下一次自然会再次召唤你，如果不能，那我也只能说遗憾。”
“我明白了。”冷书恒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那么，让我们开始吧，您的需求，是想要掌握空间方面的能力，对吗？”
“没错。”沈飞点点头。
“那么，您能够影响到空间吗？”
“当然，实际上我已经能够在某个地方保留一个双向空间门，但是无法移动，也无法转向，所以我希望能掌握一个制作移动空间门的方法，最好可以被他人携带，并且在有需求的时候打开。”
“这并不难，只是一个相对坐标系的问题，也许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
“细说。”
“您所说的固定空间门，在放大到整个星球，乃至于整个宇宙之中的时候，实际上都是移动的，只不过您的潜意识认为它是固定的，这就是通过您的潜意识确定了一个固定的空间坐标系，所以依靠这个固定坐标系制作出来的空间门，才无法移动，但如果能够将空间坐标系放到一个更小些的范围中，比如说一块石头，甚至是一颗稻谷，那么，您所希望实现的便携式空间门，就可以实现......”
随着冷书恒的讲解，沈飞不得不承认，这个“一对一教学”的功能，比自己预想之中的更强大。
如果来的是一位空间系大法师，纯粹的超凡世界里面的那种，那绝对没办法讲述的这么清晰。
哪怕有语言翻译，同样会有许多他无法理解的思路、概念。
但是，冷书恒的思维方式，逻辑认知，却是与他非常接近！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沈飞的空间系能力也可以视为冷书恒这种，都是一种“天生的超能力”。
他只知最浅显的运用，却不知怎么增强。
但冷书恒却已经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