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想法,毕竟三个大老爷们住在一起,总得有人做饭嘛,他看着宁繁手法熟练的切菜,井井有条,于是自觉的去烧火。
“你家如今怎么样了?”梁天佑注意到宁繁身上穿的衣裳,是新衣,没有打补丁,而他的精神气也跟从前很不一样,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挺好的,做了些小买卖,好歹是把日子过了起来。”宁繁边忙活边答话,“现下在造新屋。”
“造新屋啊,这是好事,前段时间听说你分了家,我还想着你家老太太的秉性怕是”他不好在背后说人,但他确信二房不会被分到什么。
宁繁明白他的意思,接过话头,直白许多:“我家那老太太你也知道,眼里只有宁耀祖,哪放得下别人,分了家也好,关起门来过日子,谁也不给谁当牛做马。”
梁天佑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你堂兄的功课尚可,夫子说明年努力一把或许能考上童生。”
但想考上秀才就不容易了?
嗨,什么老道士的预言,宁繁可以确信不过是想骗钱胡言乱语,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得崇尚科学。
虽然他觉得自己穿越这事就挺不科学的,但并不妨碍他拒绝封建迷信。
“哥,去学堂念书需要什么条件吗?”
“你想去?”
“我想送我弟弟去。”
他的思维已经定型,比起寒窗苦读从头学起,他选择躺平。
但宁盛不同,年纪不大,还能卷一卷,说不得卷个功名回来,再不济读书识字总好过做文盲。
“进书院得考试,隔壁陈家村的许先生是童生,不考秀才后就办了个私塾,给学子启蒙,你可以先送盛哥儿去习字,我当初也是许先生教的,等读过了四书五经,再去试试能不能考进书院。”
“好,是我外家的村子,过两日我去打听打听。”
梁天佑想了想又说,“十二月十五开始,书院会放一个月年假,你可以让盛哥儿来我这,我先教他学写字。”
“不会打扰你读书吗?”
“温故而知新,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瞧瞧这气度格局,甩了宁家那头十八条街。
“谢谢佑哥。”
宁繁下手更加卖力,最后撒上花椒,色香味俱全,齐活,宁繁将菜装好盘之后,将剩下倒进碗里,放进食盒,事先说好的,他做菜,留他一顿饭,但后来他想想,人家一家团聚,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