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她丈夫是个酒鬼,喝醉了打她,有一日喝醉了掉进河里淹死了。
公婆觉得傅婶子是扫把星,克死自己儿子,从此便不拿她当人看,公婆因为儿子的死伤心,几年后也相继去了,可是好日子却并没有来。
小叔子强占了屋子田地,要把母子两给赶出去,好在是同村的阿婆看不下去,劝她找个男人再嫁了,而刚巧,粱远也想续弦。
其实猎户在相亲市场也是个不错的行当,但粱远早年伤了脸,他自己也并不想娶个母老虎或是不称心的,相看了几家都没成,直到傅婶子出现。
傅婶子样貌温婉,性子也和善,是个绵软没什么脾气的人,这样的人至少不会苛待梁天佑,粱远也同情她的遭遇,于是就这么点了头。
“我想着都这么大的年纪,拜堂就不用了,但好歹是娶妻,怎么着也得办两桌酒席,也给她正个名,免得外人说嘴。”
粱远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脸上表情也带着温柔,看样子对这位苦命的傅婶子还是很满意的。
古代一般来说三书六礼,娶过门拜了堂,入了族谱才算是成为正式的夫妻,但乡下地方没这么讲究,两人又都是再嫁再娶,也不可能有头婚那么正式,能办个酒就算不错了。
“叔,你是想让我来两桌?”
“我这回是请你去吃酒席的,就三日后,请了人来掌勺的,也不打算大办,就请几个相熟的热闹一下,你们一家子可都得来。”
“成,我们一定到。”
粱远常来,有时是拿了东西来匆匆就走了,有时时间还早就会进屋坐会,偶尔还跟袁立练两手,两人不相上下,又性格相投,就差没称兄道弟了,都熟悉的很。
既然是成亲,又相熟,那自然得备一份厚礼的。
“繁哥儿,有个事还要你帮忙。”
“你说。”
“珍娘有个女儿,今年才五岁,小丫头从前过的不好,性子也胆小,我家呢你也知道,在村子里没个亲戚,相熟的人家也少,珍娘她初来乍到的,谁都不认识,我就想着让她带着小丫头空闲的时候来你家坐坐,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