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都回来了,晚些时候他爹娘跟五娘也被马车送了回来,还拉了一车米回来,暂时先放在旧地窖里,冬日里留着吃。
顺便还有一些个大枣,都晒的通红,就是个头小,味道也不如宁繁去米行买的大,但宁繁那是挑最大最好的买。
他爹一落地,还不等喘口气宁繁就塞了二两银子给他,又割了一斤羊肉并半篮子大枣。
“爹,你快给爷奶送去。”
“这么急?”
“当然急了,这么几天爷奶可是为了二两银子急疯了,记得一定得说我们听说了这事就连忙回来送银子了,但大抵爷奶这回看见你会非常不高兴,但就算打你也别多说什么,快些回来就是了。”
宁繁微笑着目送他爹出了门。
五娘收拾着枣子听了一耳朵,好奇道:“不是不想给银子吗?”
“不是不想,而是时间问题。”宁繁也过去帮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哪怕这时候去官府交银子怕是也不能通融。”
“那为什么还让爹去?都没歇一口呢。”
“我们刚回家阵仗大着呢,村里人都看见了,让爹着急忙慌的送去,他们自然会觉得爹是个厚道人,一回家赶着送银子呢,可惜回来晚了。”
宁繁捏了捏手里的枣子,“晚上做些红糖枣糕吧。”
“我、我不会。”
“我来。”宁繁眯着眼睛笑,继续道:“世人都觉得兄弟嘛,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家发达了就得帮扶另一家,否则就是不近人情,可不得让爹大张旗鼓地时时孝敬着。”
“是这样的,从前我爹娘还活着的时候就这样说。”
宁繁趁人不注意拍了拍她的手,“现在村里不少人靠我们吃饭,暂时不敢说什么闲话,但时间久了呢?礼数表面工夫总得做到位,我们这里做足了,他们烂泥扶不上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宁繁想了想又道:“从前我爹可是个大孝子,如果不是出了我那档子事被爷奶伤透了心,估摸着半个家底都被他搬去了,所以得时时洗脑,让他体验体验人心险恶。”
五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过了会恍然大悟,“你就是故意的。”
宁繁没否认,“这羊肉是炖汤呢还是红烧呢?”
“一半炖一半红烧怎么样?”
“成。”
枣子洗干净后去掉枣核切碎,放入红糖蒸一蒸,再加面粉打发混匀后烘烤就成,刚出锅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