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冻饿而死。是我们好心将他掩埋,料理的后事。从点来说,其实我们还有些情分。”
说着,怕熊元霸不信,还抖开身边包裹里叠着的一套盔甲,让熊元霸观看。
熊元霸不看则已,一看更是恼怒。这包裹里放得正是自己前一次被爆出的“多铎亲王神甲”。只是如今这套盔甲的后背上被自己的屠龙刀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破损得不成样子。
心道:“冻饿而死?分明就是油锤灌顶,脑浆迸裂而死。上一次怎么死的,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田见秀不知道熊元霸心中所想,只是继续道:“这一套甲胄我们验看过了,却是建虏的亲王甲胄。不知道是哪个亲王所有,又是如何被你那个死去的兄弟得到的。”
“不过据我想,你们兄弟既然是不曾剃头,那不论怎么得到的这套建虏甲胄,想必也都是抗清的英雄。小鼐年轻,说话可能冲了一点。我们既然救活了你,自然就不能再对你动刑。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田见秀和颜悦色,但说出来的话却真真假假。熊元霸看得明白,知道这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因此他也不说话,看田见秀如何继续编下去。
就见田见秀伸手拿出了一块令牌,给熊元霸看了一眼道:“我们在你身上,还捡到了一块令牌,你知道这块令牌是谁的吗?”
熊元霸一看这令牌正是自己那块写有“潼关城主”的令牌吗,于是慌忙伸手去抢。却见田见秀把手往回一抽,让他抓了个空。
熊元霸连忙拿出笔写道:“这牌是我自己的,你还给我。”
田见秀点了点头。却也跟他所料想的差不多。
这个令牌非金非玉,却金光闪闪,也不知道什么材质所做。拿在手中轻飘飘的仿若无物。精美绝伦,任凭什么样的能工巧匠也绝难仿制。
然而这“潼关城主”四个字却耐人寻味。
首先肯定不是巫山伯马世耀的,他只是在潼关驻防,又不是他的封地。即便是要刻什么牌子,也只会刻上“潼关防御使”一类的职务。所以这令牌肯定不是他的。
至于大明朝的,却也不是。因为那边的章印讲究更多,即便是为了追求简单,也会刻上“潼关知州”的字样。
如果这样算来,大概也就是建虏能这样粗鲁不文,直白地刻上“潼关城主”的字样了。
估计可能是建虏战前立下了什么,“先入潼关者为潼关主”的封赏,预先刻了这个牌子。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