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顺着孔明的眼神,又回头看了一眼张小帆等三人,
这典典身材矮小,跟张小帆和马喜儿坐在一起,就如同小女孩一般。
这小二不知道当了多少年的伙计,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这么多年来,也遇到过来饭店蹭吃蹭喝不给钱的泼皮无赖。可是无论哪里的泼皮无赖,这吃白食可绝没有带着老人或者孩子一起吃的。
小二笑道:“道爷您说笑了,这二位公子仪表堂堂气质非凡,一看就是小店的贵人,怎么会吃白食呢。都是小的不好,还请您多多原谅则个,小的这就下楼给您张罗酒菜去。”
说着拿起茶壶,把孔明的那碗茶盏又续了些水,行了个礼后,退下楼去。
小二往张小帆这桌看的这一眼,可把三人吓得够呛。
马喜儿之前想过无数的主意,比如说这酒里不干净啊,菜里有头发啊,借机吵闹,把这桌子酒钱赖掉。
他甚至还隐隐的盼望着老道和小二争吵起来,这样几人也能找个机会,悄悄的溜走。
没想到老道居然腰里还揣了块值钱的银牌,而这个小二也和和气气的,末了还称赞了自己一句仪表堂堂,把自己这桌高捧了一下。
如此一来,这突然翻脸不认账,似乎也不是那么合适了。至少脸面上就有些过不去。
典典看到老道从腰间摘了个牌子抵了饭帐,突然想到张小帆似乎腰间也总喜欢悬挂些什么,于是低头去看张小帆的腰间。
张小帆轻轻的在腰间拍了一下,也是一脸的无奈。
他每天虽然穿的都是蓝衣,但是质地款式却每日不同。而且颇为讲究,如果腰间扎的是金带,就要佩一块美玉,这叫金镶玉佩。是贵族公子风。
然而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他走的却是简约清新风,腰间只扎了一条浅蓝色的丝绦,上面什么都没有。
“典典,你重吗?”马喜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马喜儿刚才探头朝楼下看了看,他们坐在二楼。楼下是旁边有个卖布的摊子,上面摆满了粗布。如果自己能从这二楼跃到那个布摊上去,大概不会受伤。
可是要在抱着典典,能跳多远可就不好说了。若是万一崴了脚,再给人抓个正着,那可就糟糕了。
典典羞红了脸,低声道:“还......还挺重的。”
典典有了熊元霸的银子,最近手头多少宽裕了些,所以还真的长了几斤肉。
她也看出张小帆和马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