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便杀了你。天理循环,本该如此。”
“你服,或者不服。那都是你的事。”
“你此生所作所为,盖棺定论。自有历史评说!”
说罢,也不犹豫,猛的拔出插在许定国背后的鱼梁剑,反手一剑,将许定国的人头砍下。
旁边的左懋第到底是个文官,看到许定国惨死,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时,街上的清风吹过。中了迷药的众人也都渐渐的恢复了过来。
王艳琳和左懋第因为是熟人,便把此番的经过一一讲给了左懋第。
而一旁的典典和马喜儿看着张小帆,也是一阵阵的好奇:“这人平时一句话不说,可是说起话来,居然有理有据,滔滔不绝,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这没事装哑巴玩,又是一个什么奇怪的癖好呢......”
左懋第的亲兵见许定国已死,也把他的尸首收殓了起来。报经官府,之后又去找了附近的客栈,安排众人休息。诸多细节,且不赘述。
第二天一早。两拨人却要分道扬镳。
左懋第的大使团要往东走,沿着长江去南京。
而张小帆等三人却要回潼关,正好和去潼关寻找弟弟的王艳琳是同路。
于是一同吃过早饭后,便各自张罗着离开。
马喜儿知道王艳琳的目的地是潼关,于是毛遂自荐道:“王姑娘,我对潼关很是熟络,上上下下的都有熟人,你弟弟叫什么名字,在潼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二。”
王艳琳这边就把自己弟弟的一些情况,都细细的说与了马喜儿。
两人交谈甚欢,马喜儿还不断的拍着胸脯,告诉王艳琳尽管放心,这事全都包在他的身上。一定帮她找到弟弟。
马喜儿的这番小心思、小动作,被旁边的典典和张小帆清清楚楚的都看在了眼里。
典典一直气得鼓着嘴,末了才酸溜溜的跟张小帆道:“小白脸,你说这大胸有什么好的,走起路来也不方便啊!”
张小帆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典典,末了才缓缓道:“她比你高。”
“只是高那么一点点而已,又有什么出奇的?我年纪小,还可以再长个儿的!”
张小帆继续道:“她的眼睛比你大,皮肤比你白,鼻子比你挺,腰比你细,腿也比你长......”
典典跺着脚,黑着脸道:“你也不用说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