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营一类的存在,万万容不得有一丝差错。
如果多铎攻取潼关进行得一切顺利,那是最好不过,可如果万一遇到什么挫折,这洛阳就是清军最后的落脚点,多铎不放心别人,才让孔有德看守老巢。
这一回孔有德像上一次潼关大战的时候饮酒误事。他知道这一仗事关重大,可以说在这一战之后,就要决定清军逐鹿中原计划的成败与否。
所以他不敢大意,把军中的火炮和弓箭部队都调集起来,早早的就在城头布防,为的就是有备无患。
孔有德望着天边的日头,按照时间推算,感觉这个时候潼关的战况应该已经分出胜负来了。估计很快有就前方的哨探,回洛阳禀报消息。
正当他站在洛阳的城头,远眺西方,等待消息的时候。就看见官道上一匹快马向洛阳狂奔而来,还没等跑到洛阳的护城河边,那战马便一头扎到地上倒地不起。
马上的骑手也不去看战马的死活,跌跌撞撞向城门方向跑来。
孔有德在城头上看得清楚,认出了这个狂奔而来的骑手正是洪承畴,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令士卒放下吊桥,将洪承畴放入潼关城中。
他自己也顺着城墙上的马道跑了下来,心道:“怎么洪承畴一个人跑回来了,看样子恐怕潼关的战事不利。不知道豫亲王的大军怎么样了。”
等他在城下见到洪承畴,心中更是验证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原本洪承畴最重仪表,当年在满清的监狱之中,尚且要掸落掉在身上的灰尘。如今却是汗流浃背狼狈不堪,满脸上都透着惶恐不安。
孔有德刚要问话,却听洪承畴没头没脑道:“快......关城门。放炮!放箭!射......射死他。”
孔有德皱了皱眉头,暗想:“这洪承畴被敌人吓破了胆么?怎么说话没头没尾的。”
于是沉声道:“洪大人,古人说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您也是做过三军统帅的人。即便事有不顺,也应该八风不动。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是有敌人在身后追你吗?”
洪承畴一边喘着口中的粗气,一边心头恼怒,暗想:“你这猪狗一般的匹夫军汉,老夫当元帅的时候,你在军中连参将都混不上,还跟老夫讲什么面如平湖,八风不动。”
“只不过是你降清得早,才混上了一个王爷当。如果论起养气的功夫,老夫不知道强你多少条街。”
“可如今是闲聊心性的时候吗!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