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装潢华丽的书房内,霍璟行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神色一筹不展。
而在他对面,坐着个穿着休闲舒适的中年男人。他慢条斯理的煮着茶,屋内满是清冽的茶香。
“尝尝。”
描梅紫砂茶杯被推置面前,霍璟行却没了喝茶的兴致。
“爸,你有听我在说什么吗?”
他语气有些急,连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看着中年男人的目光带着几分不理解。
“急什么?”
霍南渚淡声道,面对霍璟行的急切,脸色未变半分。
他长相温和慈祥,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亲近的人,气质儒雅又随和,但往深了看,又有股子久居高位的威慑感。
“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咱们现在还没走到绝路呢。”
霍南渚啜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霍璟行却不像他那般气定神闲,如果不是碍着规矩,只怕他连坐都坐不稳了。
“如今那孩子已经出生,按照老爷子的说法,霍氏剩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将会划一半到霍璟言的名下!”
“到时候我们还拿什么跟他争?难不成筹谋了大半辈子,到最后还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霍南渚有些不满,眉心印出了几道褶皱,他放下手中杯,漠然道:“你这急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还能改改?”
“这么大个人了,遇事还是如此着急忙慌的,以后我怎么放心把霍氏交到你手上?”
霍璟行深吸一口气道:“爸,不是我沉不下心,而是现在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
“放心。”
霍南渚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听说,那孩子现在还在保温箱里?”
“没错,但听说身体已经基本平稳了,再养几天就能出来了。”
霍璟行回答道。
“那就让他没机会出来。”霍南渚眼中冷光一闪,声音冷沉。
霍璟行为难道:“可是我们的人根本渗透不进去,霍璟言很重视这个孩子,医院周围全都是保镖。”
“那就想办法给他制造点麻烦。”霍南渚不在乎道:“从苏绾那儿下手,他既然这么在乎那个女人,那就让他再多费心些吧。”
“可是”
霍璟行犯了难,“如今医院被围成了铁桶,很难找到机会。”
“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