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便转身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不甘心道:“姐,我真想”
“我知道。”
宋阮出声道。她知道秦郁想为她出气,想帮她讨个公道,想教训霍璟言。
但事已至此,她在外界的眼里俨然已经是个“死人”,为了一个“死人”去以卵击石,实在是太不划算。
更何况,宋阮也害怕会打草惊蛇。
霍璟言这个人,城府很深又聪明敏锐,若是被他看出端倪,反而得不偿失。
既然她已经“死去”,那就没有必要再为此掀起风浪。
阳光已至,又何必再去招惹乌云?
没过多久,靳惑回来了。
客厅里的气氛沉重又严肃,像是经历过无声对峙,连空气都似乎紧绷着。
他不由得挑了下眉。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秦郁抬起头,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于靳惑和靳老爷子联起手来逼他就范,让他承认自己的身份,从而抛弃自己的过往,彻底成为靳家的一把利刃的事,已经让秦郁从心底里推翻对靳惑的信任。
他此时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儿,已经是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来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火气。
靳惑又何尝不明白,只是秦郁本就性格固执,认定的事不会再改变。他既然相信这一切都有自己的手笔,那无论他再怎么解释,对方也只会认为他在狡辩。
所以靳惑压根儿就没想过解释,反正,他其实和靳老爷子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
事情变成现在这个局面虽然并非他所想,但是最终的结果却于他并无什么不利之处。
所以,靳惑移开目光,看向宋阮,微笑着问:“宋小姐,我听说祁洺向你抛出了橄榄枝,而你拒绝了他?”
宋阮转头看他,脸色白的吓人。
她苦笑一声:“还有什么是你们不知道的么?”
从她踏入靳家的地盘儿开始,行踪就没有完全隐蔽过,这些人仿佛是以窥探他们为乐,无论你在哪儿,你在做什么,他们都能在任何时间以任何形式知道。
一如她的过去。
“别误会,我并没有派人跟踪你,也没有特意去让人调查你的行踪。”
靳惑摇摇头,湛蓝色的眼睛干净的没有半点儿杂质。
见宋阮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