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离谱。
“捞刀河畔,打刀一族,以打刀为生,打制刀具的天赋冠绝大荒,其他妖物看我们的眼神,不都是这样吗?”
朱姒骑着已经配上鞍佩的乌鳞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侯飞白愣住了,随便救了头狐妖,居然有如此大的来头?
“驾!”
朱姒一甩尾巴,像马鞭一样在抽在乌鳞马的后臀上。
“哎哟,小姑奶奶,能别打我吗?”
乌鳞马妖抱怨道,“你这一路上有事没事就打我,屁股都让你打肿了!”
“驾!”
朱姒又一尾巴抽打过去,乌鳞马吃痛,唏律律想前窜出,一下就超过了狼骑利息。
侯飞白在后面看着,忍不住好笑。
这乌鳞马妖以后真要跟着自己,光话痨这一项就够难搞了。
一路无话。
在夜色降临时,侯飞白一行抵达大珠山脚一处小镇,准备在此落脚。
“伙计,镇上有客栈吗?”
侯飞白停在一个售卖食物的食肆门口,向百无聊赖的伙计询问道。
“客栈呐,不瞒您说,本镇的食肆都是可以住宿的,不过您来到小店,就算是到了本镇最奢华、服务最好的客栈了。”
食肆伙计顿时来了精神,拢了拢袖子,笑呵呵地道,“您几位打算要几间房,住几晚呀?”
侯飞白抬头看了一眼食肆的匾额,上面写着“阿贵食肆”四个字,将信将疑地看向四周,小镇并不大,只有一条大街,东西两个城门,站在这个食肆门口,可以一眼望到东西门。
回忆起自己从东门进入小镇,大街两旁的店铺的确都以食肆为主,偶有一间铁匠铺,车马行就算稀奇了。
“两间房,住一晚。”
侯飞白决定就在这儿住下了。
“主人呀,这两间房如何住?我可不要和小狐妖一间。”
乌鳞马妖龇着大板牙,从鼻孔中喷着气。
“哼,我还不跟你住呢。”
朱姒从乌鳞马妖背上跳下来,狐尾顺势又在马腿上抽了一鞭,乌鳞马妖向外跳了一步,堪堪避开。
“你跟利息住马厩呀。”侯飞白诧异地道,“难道坐骑还需要房间吗?你看看,利息就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疑问。”
狼骑利息口中呜咽了两声,谁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