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白杏,乍眼一看,乖巧无比,毫无攻击性。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种节骨眼上,她会开口帮何致远说话。
她笑容明媚的看着何致馨,道:“姐姐要是有能力,何家自然是你的,你说是不是?说到底还是姐姐不争气。”
何致远顿了顿,依旧事不关己。眼底的冷意却缓了几分。
何致馨的脸色变了,被戳到了痛处,非常难看,她不悦道:“我讨论何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操心?”
“我自然没资格操心,说的也只是事实罢了。姐姐何必情绪这样激动。再者大过年的,不好好过年非要闹事,我见不得你坏了叔叔的心情。”白杏回头,笑着看向何昶。
何昶恨何致远母亲,但心里清楚何致远绝对不会是野种,他只是偶尔会一并恨上他,会默许别人对他的侮辱。
何家也少不了何致远,其他人多多少少不成器,他道:“吃饭吧。”
何致馨只能将心情忍下去。
白杏乖巧,懂得讨人喜欢,贴心的替何昶夹着菜,何致馨拿她撒不了气,只能借着姐姐的身份拼命灌她。
白杏也不推脱,浅笑着,也不推脱,没一会儿脸就红了,眼神也有一些迷离。
不一会儿就说晕了,被佣人带回房间休息。
何致远离桌的时候,何致馨讽刺的说了一句:“果然野种之间,最懂惺惺相惜。”
何致远早就不在意这些言论了,从小他就是被这么对待过来的,小时候有母亲护着他,后来他一个人听多了也习惯了。
他只看了一眼何致宁,他的脸色同样不太好看。也在责怪白杏替自己说话。
他明摆着不想理白杏,甚至没有留在老宅,出去了,不给她任何骚扰的机会。
可是他忘了,他也并没有给白杏名分。
何致远收回视线,转身上了楼。休息了几个小时,准备离开这,回自己的住处。
不料下楼却看见白杏坐在秋千上,抱着绳子,显然还晕。
何致远走过去时,才发现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天气冷,他只能送她回去。
白杏被他抱着,睁开迷离的眼看着他,他看向她时,她说:“不准亲我。”
何致远并不做声,只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白杏一路上都好奇的打量他,回到房间时也没有立刻放开他,依旧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说:“我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