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看,你的小鸟儿。”
何致远略显疑惑,又听见她醉醺醺的说:“她们说你不行,我赌了一把大的说你行,你让我看看我是输是赢。”
何致远明白过来,额头一跳,就要把她丢在床上,她又警告的说了一句:“不准亲我。”
“不会。”他扯开她,说,“休息吧。”
白杏又拉住他,说:“看一眼。”
何致远忽然就笑了,“你跟何致宁也这么交流的?”
“我压了好多钱呢,压你不虚,我一半的家当了。”白杏说,“赢钱了,我分你一半。”
她坐直了,又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看,小声的说:“真的不准亲我。”
何致远正要准备跟她告别,她却飞快的亲了亲他的嘴唇,懊恼的说:“对不起,我劝我自己了很多遍了,还是忍不住,你看着很好亲。”
原来是在劝自己。
何致远莞尔,道:“没事。”
白杏想了想,认真的说:“那就再亲一下,好吗?”
室内甚至没有开灯,他只看的见她的轮廓,也不知道她说出这话是什么表情。
何致远想拒绝,但她撒娇的蹭了蹭他,然后再次飞快的亲了上来,她认真的挑逗他,很有耐心,并不强迫,一点一点撬开他的嘴。
老手一个。
何致远伸手开灯,想看看她脸皮有多厚,开灯后却发现她整个人都很红,快要熟透了,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害羞。
“你可以配合我一下吗?”她说。
何致远顿了顿,然后说:“你先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他们合伙欺负你呢,你爸也是想打压你,你好可怜。”她说,“你是野种,我不就连野种都不如了吗,我肯定帮你说话的。”
何致远含笑拂开她脸上的发丝,俯身吻了下去。
或许他们真的适合一起,没有家的人才更珍惜家人。
有人护着他的感觉很不错,尽管他并不需要人保护,何致馨跟何昶,他都不放在眼里。
白杏很会,非常会。
本来他也只是打算应付她才吻他,最后却不知道怎么会变得那么热烈,他竭力才没有咬破她嘴唇的皮。
最后他们倒在床上,几乎走火。
衣服也全都在地上。
“好冷。”她往他怀里钻,一定要他抱着。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