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开了一样。
谢云溪和秦屿走上前,也是摸不着头脑。
沈氏想了想,时辰也不早了,他们两个还要回门,就说:“还好咱们家还有另外一口井,这口等我找人来看看再说。你们两个赶紧收拾一下,时候不早了。”
话是这样说,可沈氏心里的嘀咕可不少,莫不是家里有喜事要发生?事有反常必有古怪,就是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了。
的确,他们两个也不懂这事,只能作罢。
忙活了好一会儿,把粗粮和鸡蛋装好,谢云溪二人这才坐上秦家唯一的牛车,朝着谢家的方向而去。
“记得早些回来吃饭啊。”沈氏忍不住说道,“云溪,多看着点屿儿。”
“知道了,娘,我会好好照顾夫君的。”谢云溪挥挥手,示意沈氏不要担心。
路上有些颠簸,秦屿也算是第一次这样出行,显然有些不适应,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变得苍白了许多。
谢云溪注意到了秦屿的变化,连忙招呼帮忙赶车的大哥。
停下之后,谢云溪连忙说道:“夫君,现在里我娘家也不远了,咱们下来走走吧,怎么样。”
秦屿知道谢云溪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这幅身子骨,确实不能勉强,点了点头,未曾言语。
一路上,走在村道上的人都眼神各异,想着秦屿看起来确实柔弱,对谢云溪投来的眼神,既有羡慕,也有怜悯。
羡慕的是谢云溪不过嫁去秦家短短几日,变化就这么大,和换了一个人似的。而怜悯的是,她嫁了这么个病秧子丈夫,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谢云溪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
别人要看就让他们看去吧,总归不会掉一块肉。看归看,可千万别当着她面说秦屿身子不好的话,否则别怪她当个泼妇,追着他骂。
秦屿看到谢云溪拉着他的手,把他护在身后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他媳妇护夫的样子,真是让他着迷。
对于他来说,旁人的闲言碎语,他早已经学会了不去理会。
很快,没多久,谢云溪和秦屿,就到了谢家的大门口。
其实洞溪村也算有阶级之分的,而且很明显。
越往西走,村民的日子都要过得好些,也能有余粮;相反,越往东走,房子会越显得破旧,过得也不怎么好。
婚嫁之事讲究门当户对,若非是秦屿身子骨不行,只怕还轮不到谢云溪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