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样的事。
“我知道的。”知道你说了便会做到。
“好了,早饭已经弄好了,我先给你端过来,家里也就你没吃了。”谢云溪拍了拍秦屿的双手,而后笑着朝厨房走去。
秦屿一把拉着谢云溪:“媳妇,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同你一道前去就是,我又不是病人,动不了了。”
“好。”谢云溪失笑一声,拉着秦屿的手去了厨房。
嫁到秦家,给秦屿送吃的这么久,下意识地便做了。习惯成自然,还真是很可怕啊。
她可得改过来,不然秦屿心里会很难受的。做了这么久的病人,好不容易好了,身边的人还将他当做瓷娃娃一样供着,那滋味,想想就很难受。
日后若是做事,在秦屿没用功读书的时候,倒是可以让他帮帮自己。
孙府的后门,孙芷雯换了一身丫鬟的衣裳,鬼鬼祟祟地到了自家后门,准备溜走。
“小姐,咱还是别出去了。”揽月脸上满是忧愁,这可怎么办才好,拦又拦不住,若是同老爷夫人说,那小姐定会生气的。
“嘘”孙芷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揽月,我可是好不容易买通了后院的人,这才能出去的,你若是不想去,那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自从那日孙芷雯的心思被孙老爷知道告诉孙夫人后,孙夫人对自家女儿的看管就更严了。
孙夫人或许是理解错了,没和孙芷雯挑明,直接很强硬地限制了孙芷雯的自由。
孙芷雯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孙夫人的变化,有一次出门买和胭脂,也被看得很牢,于是她忍不住哭着问孙夫人,这是为何。
孙夫人一看,知道自己做得太过了,也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同孙芷雯说乐清楚,让她死了这份心。
一听到秦屿竟然已经娶妻,孙芷雯立刻呆愣住了,仿佛天塌了一般,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她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一见倾心的少年郎,便这样成为了别人的相公,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
一方面,她是孙府的大小姐,家里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她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去做一个男子的妾,更何况父母也绝不会允许。
另一方面,秦屿那样一个风光霁月的男子,娶的妻子还是个农女,这叫她心里怎么服气。
还未说出口的爱恋,直接就没了。
孙芷雯本以为横在自己和秦屿之间最大的阻碍是父母,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