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暗得没有一丝光亮,再加上时不时传来的怪异之声,更显得渗人。
“呼~”卫骁然点燃了火折子,然后点亮了室内的所有灯盏,满意地看着面前的‘景色’,嘴角越发的上扬。
这暗室很大,可装的东西却只有一点,不占地方。
卫骁然所谓的可以解忧的‘景色’,是一个装在瓦罐的人彘。而被做成人彘的,则正是彭二牛。
“我又来了,最近总想到从前的事,便想着来瞧瞧你,心情也能舒畅些。”卫骁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很是随意:“这一来,心情就舒畅了不少。”
“我知道你听得见,这么多年来,我没废了你的耳朵,只是想让你后悔痛苦罢了。”卫骁然微微挑眉,故作惋惜:“你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当初怎么这么想不开,居然把我送到了赌场,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可其实,你最不该的事,便是杀了我娘。”最后这句,卫骁然是站起来说的,声音冷若冰霜,让人心底发凉。
“唔唔唔唔唔唔”
“瞧瞧,你如今这幅模样,不是自己做的孽吗?”卫骁然叹息一声,“我当初既然说过要让你付出代价,就一定会做。如今,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慢慢敖吧。”
闻言,能听到声音的彭二牛,晃动瓦罐的声音越来越大,可卫骁然视若无睹,只是冷眼看着面前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晃动。
良久,像是看够了笑话,卫骁然这才起身:“今日便看到这里吧,多了我嫌烦,也不知日后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你了,呵呵。”
“唔唔唔唔唔唔”
呜咽声伴随着陶瓷碰撞的声音,继续在暗室里传开,却永远不会传到地面上。
话说谢云溪这边,三人悄悄商量好了,统一口径,今日的事,不能对家里人说。
谢云溪是害怕秦屿心疼,而谢云兰和秦小阮则自觉此事惊险,害怕沈氏和秦父担忧。
所以,直到三人的衣裳干透了,这才准备回家。
“姐,那这衣裳”谢云兰指了指地上的两件男子外衫,欲言又止。
谢云溪沉默了片刻:“把衣裳放在这里吧,我们不能带回家。”
若是把衣裳带回家,今日在河边发生的事,就瞒不住了。而且若是被人瞧见,一个嫁了人的和两个没嫁人的,居然有男子的衣裳,日后纵使有千张嘴万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谢云兰依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