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说法,否则,咱们衙门见吧。”
秦屿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说话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那便去吧,没做过的事儿,到了哪儿,都能还我清白。”
“好,这可是你说的。”中年男子咬咬牙,“美人,咱们走,去官府告他去,可不能白受这份委屈了。”
“好。”女人头也没抬,只是不停地抹着泪水,“夫君,你可千万要为奴做主啊。若是不能把这个歹徒绳之以法,那那奴家,就就不活了。”
当即,中年男子就心疼死了,连忙小声哄着:“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夫君怎么不能为你做主了。要我说,都是这个贼人的错,你别哭,别寻死啊。你放心,若是不让官府的人把他的手给剁了,我绝不会放过他和酒楼的。”
谢云溪站在门外,看着中年男子怀中的女子,不由握紧拳头。
这人,她以为除了那次偶遇,便再也终身遇不上了,可还是遇到了。
不仅遇上了,还又来找她家的麻烦。
去官府是吧,她谢云溪就算这酒楼今日不开了,也要证明秦屿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