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事儿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可结果是一样的。
秦屿的出身,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娘,这话从何说起。”秦屿扑通一声跪下,“您和爹,永远都是我的爹娘,是我从小叫到大的爹娘。”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早产体弱多病,是娘日日守护,爹不辞辛劳帮我寻大夫,这才让我健康成长至今。”
在秦屿看来,养育之恩大过天,远比生恩刚大。
尽管他知道,他娘不得已放弃他,是有苦衷。可这么些年,他叫的爹娘是沈氏和秦父,与亲娘,一日都未曾待过,他感情上,接受不了。
“好孩子,快起来。”秦父眼中似有泪水,强忍着将秦屿扶起来,“这事,既然你知晓了,该怎么做,由你自己决定,爹和你娘,不会让你为难的。”
“爹,该是我承受的,总要承受,我决定了,我三日后,便随江祈年前往京城,将此事解决了。”
“好。”秦父声音有些颤音,“你娘和我老了,也不想再回到京城,你便与云溪一块去吧。”
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给秦父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伤痛。对他来说,京城就是伤心地,此生,绝不会再踏进去半步。
而对京城来说,他已经是个已死之人,何必回去,图惹事端。
至于谢云溪,是他们为秦屿选的妻子,也是秦屿亲娘的儿媳妇儿,无论结果如何,总该去见见。
“云溪啊,你便随屿儿前去吧,至于酒楼,我们老两口虽然老了,可经营酒楼,不在话下。”沈氏语重心肠地开口,“而且你爹已经决定不去孙府教书了,家里的事儿,你们别担心。”
“对了,明日我们就跟着去酒楼,学习怎么管。有云兰和小阮帮忙,你们呐,就放心吧。”沈氏接着补充道,“这几日,便让你们二人好好歇息歇息。去京城的路上远着,得十天半月呢,不好好歇息,就没精力坐马车。”
在沈氏和秦父的再三说辞下,秦屿两人便接受了他们的好意。
翌日一早,秦家六个人,都去了镇上。
去时,天空中竟然下起了鹅毛般的雪花,不过片刻功夫,就将整座镇上,变成白茫茫一片。
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再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这个时候,下雪再正常不过。
而且瑞雪兆丰年,这样一瞧,今日下的雪,倒是好事。说不准,明年地里不再干旱,庄稼能多些产量,而百姓的日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