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理通俗易懂,谁都能懂,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秦屿红着双目,直视着江源的双眼,反问道,“做出这个决定,难道我心里就好受吗?”
“我没有享受到身世带给我的快乐,反而让我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逝者已矣,大局已定,当今圣上把大齐治理得很好,我又为什么要再度掀起风浪呢?”
“从小生活在洞溪村,我能知晓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有多不容易,兵慌、饥荒、瘟疫,等等诸如此类的事,带给百姓的,是无穷无尽的困扰。而我,也是其中一员,说大了,是为了大齐的稳定,说小了,我为的,不过是秦家的安宁。”
“将军,我言尽于此,我不求您能理解我,可我总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是店铺里的布娃娃,任由人肆意摆布。”秦屿说完,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劳烦将军了,明日,我和我妻子,自会离开。多有叨扰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抱拳说完这些,也不管江源怎么想,秦屿便恭敬地退下去了。
他还要回去照顾谢云溪,以及收拾行李呢,他们不想在京城耽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