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
妇人低下头，不敢再看秦羽，她神情带着惊惧，小声道歉：“小孩子口无遮拦，还请您见谅。”
“无妨。”
秦羽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还是第一次被不认识的人认出来，虽然是个孩子，却也让他心情大好。
没有刻意遮掩，也没有化妆易容，他本就不怕被人认出。
现在已经远离东平府，远离武澄县，更远离古元村，他做事完全不必有顾虑。
见秦羽离开，妇人抬起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许久。
眼中隐约有光芒闪现。
“卖包子，刚出锅的大包子！”
前方传来吆喝声，有个小贩挑着两筐包子，正在沿街叫卖。
找了一处空地，他停了下来，将两筐包子摆在身前，冲着来往的行人大声吆喝着。
“卖包子，热乎乎的大包子！”
秦羽慢悠悠的向前走着，路过小贩时，被喊住了，“大哥，买个包子吧。”
嗯？
大哥？
秦羽愣住了，正要说话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谁让你在这卖包子的？”
两名蛮族士兵快步走来，冲小贩大声喝道。
“对不住，小的不懂规矩。”
小贩赶紧低头赔笑，随后他蹲下来，用油纸包住两个包子，双手捧着，送到两名蛮族士兵面前。
“两位军爷，尝尝小人的包子。”
“谁特么稀罕你的包子？”
最前面那名士兵，一甩手打翻了小贩手中的包子，另一只手同时甩了出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回荡，小贩被一巴掌扇飞，扑倒在地上。
另一个士兵飞起一脚，将身前那只筐子踹飞，包子散落了一地。
“啊！”
小贩哀嚎着起身，看着满地的包子，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赶紧滚！”
两名蛮族士兵扬长而去。
围观的众人个个神情激愤，却敢怒不敢言。
秦羽握紧了拳头，他杀心已起。
这群畜生！
都该死！
想到这，他冲小贩说道：“老板，我买个包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