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眼前人。”
“是啊,眼前人。”秦时钺眼睛凝视余温数秒,她差点没背过气去。如果她没有预先知道二皇子的危险,这么多次对视绝对会让她犯花痴犯一天的。
余温又往叶荣那边缩了缩。
叶荣转过头刚做出疑惑的表情,余温心急,只好拿出底牌:“妾身的头好痛……阿荣,我想回房躺一下,你让其他人来顶替我吧……”
上当的将军心疼地抱了抱余温,亲亲她的额头。余温由一脸好笑却硬要做出忧心神情的雾朝搀扶着走时,还能感受到两道视线,一道关切,一道……去你的!
余温一回屋子就重焕生机:“月桥月桥,上茶上茶,渴死了渴死了。”
月桥却只是倒了一碗凉水:“茶是用来品的,解渴只需清水。”
雾朝的笑声任凭余温怎样恼她都止不住:“你们是没看到,夫人一遇到难关就装晕的方法真是太有趣了!我看到夫人神色紧张,眼珠子骨碌转一圈,就知道她是要装作头痛。”
云屏问:“这回有没有太夸张?”
雾朝挽住她的肩膀:“夫人真真是大有长进,眼角的泪都挤出来几滴。只是可怜了我的将军,被她骗得团团转,还你侬我侬的好一阵心疼!”
余温气得用扇子敲她的额头:“什么你的将军!叶荣是我的。”
“哟,还是个咬文嚼字的醋坛子。”雾朝的笑声如银铃清脆,“二皇子对失忆前夫人的一番心思算是要白费了。”
“他啊,在我看来,本就没有什么真心。”余温鄙夷地说,像是谈到了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那天我在云中楼听到他和一位姓林的官员商议,似乎是什么坏事败露,秦时钺当场就跟林大人划清界限。”
“为利益凑在一起的两个老狐狸,就该明白总会有被对方舍弃的一天。”月桥为余温的碗里加凉水,“可是二皇子真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叶荣最好了。”余温不客气地打断月桥,“目光放在眼前人,那些镜中花一般难以触碰的人啊,就算和他们扯上关系也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下一瞬对方要离开自己,头也不回地回到镜子里去了。”
“唔……”雾朝若有所思,“王顺长得也还过眼。”
这回轮到余温揶揄了:“他那白白净净、细胳膊细腿的,压不住你这么吵闹!”
“夫人!”雾朝拉上同样爱闹的月桥,作势要挠余温痒痒。
每次门帘突然哗啦一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