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写,谭氏做出这么不光彩的事情自然不想她父亲知晓真相。
“他很生气,然后又说谭氏身为一女子却被鞭笞,还要终身禁足,太荒唐了。
“我就写,下毒谋害将军与夫人才是昏了脑子,而且我觉得夫人的裁决没有问题。”
余温又是担心叶荣这么说会被宰相记恨,又是高兴叶荣肯为她说话。然而接下来叶荣的叙述简直要让她跳脚。
“谭大人居然开始骂你,说你不过是一个气量狭小、眼界低窄的商人之女,也不掂量掂量和身为相府贵女的谭氏孰轻孰重。”叶荣越转述越生气,“最后我就潦草地写道‘既然谭大人不满意夫人怀柔的做法,就按照规矩来,一条白绫赐死谭氏好了’。”
余温颤抖着声音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来了。”叶荣似乎还有些得意洋洋,“宰相本来要坐轿子上让轿夫追我,我一乘快马就把他远远甩在后头了。”
余温扶额,完蛋了……
她真想揪着叶荣的耳朵,告诉他什么叫“冲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余温控制住自己的双手,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叶荣问道。
余温面色凝重地说:“阿荣,明天你一定要适当地向宰相服软,讨好他,愉悦他,千万不要让他把你整得太惨。”
叶荣一脸疑惑:“啊?”
第二天将军下朝后,一脸疲惫地拖着身躯来到余温房里,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吊在余温身上,余温就知道,宰相的还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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