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府春初,风清月明一盅酒,花间又逢君。
叶荣沉默良久,才和余温坦白:“又一个月的俸禄没了。”
余温一拍自己的额头:“总共统计起来,这几天没了几个月的俸禄?”
雾朝结结巴巴地说:“回将军、夫人,共停掉四个月的月俸,被收回二十亩田地。”
见余温没多少火气地瞪了自己一眼,叶荣打手势:“宰相也没了三个月的俸禄。”
“比我们的损失小太多了!”余温不忿地嘀咕,“太坏了。”
叶荣离开后,余温把月桥、云屏也叫到自己跟前:“宰相一党几本全数都在针对将军,这几天对他的陷害或是栽赃一件连一件,烦死了。”
“夫人,奴婢看,不止您一个烦恼。”云屏为余温续一杯香茶。
余温小抿一口:“那是自然,阿荣也不好受。”
“还有人,那便是当今圣上。”月桥出声提醒。
“噢!跟前的两个文武大官成天斗来斗去,圣上每天看在眼里,心里应该厌烦透了。”余温兴奋地一口茶没咽下去就说话,茶水险些和唾沫星子一块蹦出来,惹得雾朝不满一瞪。
“圣上才智过人,将军又是个耿直性子把发生了什么都讲出来。纵使宰相百般污蔑,想来他早已看穿谭大人耍的技俩。夫人您想身为统治者,总是讨厌手下想糊弄自己的。”云屏为余温擦擦嘴。
“嗯,我也深有感触。”余温想起当初她的下属们骗她演了一场戏,“圣上将军也罚、宰相也罚,将军重一些,谭大人心有不甘也不能争论什么。”
“是。”雾朝赞赏地点头,余温诡异地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像是一只得到主人肯定的小宠物一样有成就感。
余温问:“谭碧罗上次大砸特砸之后还安分吧?”
月桥摇头:“整天在房间里不安宁,昨儿个不知发了什么疯,一直拍门大喊,到黄昏嗓子都哑了。”
“大夫送药过去了吗?”
“还没有。”
“不要给她诊治,让她嘶哑几天,好好体会将军有口不能言是怎样一番艰辛。”余温嘟着嘴,云屏给雾朝、月桥递去一个眼神:今天夫人又黑化了。
雾朝:每天都是将军散朝回府过来之后发作的。
月桥:夫人黑化,恐怖如斯。
云屏:可能我们不用教夫人什么,只要事情牵扯到将军她自动会变厉害。
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