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桥重重点头:“很有可能。”
“所以我们想方法只能从宰相本人那里下手,不管谭碧罗了。”
“不一定啊夫人,若是我们让他没了理由,他也只能停手。”
余温挑眉:“余仇未了,抑或是尚未咽下这口气。”
“是啊月桥,宰相既然决定开始行动了,就想好了不用突然罢手的理由。”雾朝实在看不下去余温一个劲地抛接茶杯盖了,伸手一捞就夺过来。
余温抢不回来,坐端正道:“路只有两条,一是和谭大人斗下去,直到一方胜出;二是甘拜下风,讨好宰相,让他达到自己想要打压将军的目的。”
“绝对不要第二条!”月桥没等余温饱满地发完最后一个音就大幅度摇头。
余温表示同意:“我也不想啊,那个狡诈的老宰相……嗷!”
被雾朝往脑瓜拍了一巴掌的余温发出灵魂呐喊,而她的第一亲备军风轻云淡地收回手:“夫人,注意言行,别被月桥带坏了。”
月桥不满地叫嚷:“喂!”
“知道了。”余温讪讪道,又趁雾朝不备,夺回自己的解压抛接物,即茶杯盖子。
她饮一口新春首批贡茶:“所以,首选肯定还是第一种。云屏,你可知晓宰相有什么过去被弹劾的案例吗?”
云屏道:“谭相行事极其小心谨慎,而且人脉非常广。监察、刑部等处的人基本都被他打点过,朝廷更不用说,十个文官里有三个是他的学生。”
百分之三十的文官学生比例,这是很庞大的数字了。
云屏右拳击于左掌:“奴婢想起,之前似乎有个风月女子在闹市上击官鼓要告宰相负心,苦等十年不归,枉为一堂堂男儿。”
“噢,我想起来了,这好像是前年的事儿吧。”月桥附和。
“后来呢?”余温放下把玩许久的茶杯,聚精会神地听云屏讲那过去的故事。
“就闹了短短半个时辰,被巡查官兵赶走了,这件事也很快平息,再也无人提起。大家都当是个疯了的女子吧。”
“那是不是,我们找出这个女子,就等于扒出了宰相的黑料!”
云屏只能大致明白余温的现代用语:“是……是的。”
余温激动地抓住她的双手:“那名女子你找得到么?”
“恐怕是难,奴婢记不得她在哭诉时介绍自己来自何方、叫什么名字了,不过奴婢记住了她的样子,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