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白绫;或是送入官府那儿,也省本夫人的心。”
“夫人,毕竟你们也没有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
“没有大事?!”余温拔高声音,“若是将军不是常年征战身强体健,本夫人不是上天保佑,我们夫妻两个已是共葬陵墓的两具横尸了。苏娘子设想一下自己差点被人害死的情形,可不是又有后怕又有愤怒么?”
“确实是这样。可终究是没有出事,夫人也查出真凶了。念在谭妹妹是初犯的份上,就……”
“初犯就想着要人命了?”余温假装半懂不解地自我提问,“难道是背后有人出主意?”
苏旻秋的脸僵了一下,余温自行解答:“不对,若是有人指使,怎么会用这样的蠢法子。”
其实她猜也猜到,这是苏旻秋想出来的适合谭碧罗大胆冲动性格的计划。
苏旻秋微不可见地舒了一口气:“既然夫人明鉴这是个愚蠢的闹剧,便当作给谭妹妹的一次犯蠢的宽恕,念在初犯又没有太阴毒的份上。”
“按照苏娘子的想法,之后哪个婢女下毒成功了,本夫人的亡魂还要念在她是初犯的份上放过她吗?这似乎连佛陀都看不过去。”
苏旻秋没有想到余温态度会这么强硬,一次次地回击她,就是不肯松口。之后没有再提谭碧罗的事,与余温共同赏景,说几句有的没的,就缓缓步行回去。
余温右手靠桌支在下巴上:“这安生日子,就要结束了吧。”
“不久了。”云屏把茶盏收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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