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吧?”
谭夫人转过来盯着余温,冷笑道:“叶夫人伶牙俐齿,我困不困扰,是我自己的事情。”
余温找到突破口,肾上腺素飙升,眼泪也不流了,人异常地冷静:“我就算被您的神药迷得失去记忆,也总会有人记得的。您总不能兴师动众,给相府全员都灌药吧?我是查不出当年的陆欢衣,但是挟持将府夫人绝对会是相府的把柄!”
她又是一顿嘴炮:“难不成夫人还能把我们主仆四人尽数灭口?您尚未想到杀人,什么处理的准备都没有,贸然动手会露出马脚,是时罪加一等,想帮助谭大人的您反倒成了凶手。
“夫人定是会为谭大人着想的吧?若是现下放了我等,我余温可以起誓绝不追究今日迷魂药一事;但若是您强制喂些古怪的药剂给本夫人,本夫人必定会奉还!”
余温用上了“本夫人”,话中稚嫩的狠厉语气让谭夫人也是一震。
“夫人若是执意如此,我等会饶是撒泼也要将您这房里翻出天来,饶是被人掐脖子也要喊得让全府都知道您在谋害将府叶夫人!”
谭夫人沉默良久,对着几张薄纸看了又看,终于开口:“叶夫人,起誓吧。若你敢发誓,我便放你走。”
余温不懂这个世界的人是怎么发誓的,反正她就回忆那些古言小说里的方式,右手并拢三根手指,看着谭夫人的眼睛道:“我余温在此对天发誓,绝不会将今日相府一事说与任何人。”
“还有,如果你找到了陆欢衣,也不会用她来对付大人。”
得寸进尺!余温气得咬牙,高速运转的大脑允许她玩了一个文字游戏:“若是日后寻得陆欢衣,我也不会起这样的念头。”
人她早就找到了,所以这句誓言成立的条件就是假的。
谭夫人并不知情,所以她用眼神示意两位侍从放了余温。她走过来用手帕抹去余温脸上的泪水,只留下淡淡的泪痕无法临时消除;又命人捡起钗子,戴到余温头上:“这也算是扯平了。”
是指互相戴钗子的事情吧,余温想,反正都是要演戏的,不如自己主动一些,也好让谭夫人放松警惕。
她走出房门,已经换上了满脸愉快的笑容:“多谢谭夫人的香茶,日后得空定会再次拜访,只不过您可不要怪我叨扰。”
谭夫人看着她,同样笑道:“怎会怪夫人,我们同为官妻,本就该多多来往。”
进了将府朱门,余温几乎是跑着回房的。她本想躺在床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