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能瞬间杀死那个破坏气氛的京兆尹。
欢酒继续用她颤抖的声线询问:“谭以桓,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本相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本来围观人群都在对谭大人指指点点,说他的不忠;可是宰相来了之后一直很平静,一点也不慌张,所以百姓们也在猜疑会不会真的只是误会一场。
“好个问心无愧。”欢酒拿出方才京兆尹还给她的半块玉佩,“我问你,你敢对着这块有你姓名的玉佩说,你问心无愧吗?”
宰相从容地抚了一把胡须:“陆姑娘莫要胡搅蛮缠,本相已经重复多次不知道陆欢衣了。”
“你可敢发誓?”
“本相为何要因一个陌生女子的污蔑就随便起誓?”宰相嗤笑道,“陆姑娘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欢酒气结:“谭以桓你……”她说着要去扯宰相的袖子,谭大人躲避不及,与她拉扯,僵持不下。
这边京兆尹看宰相受到威胁,叫两边的衙役上去把欢酒拉开,围观众人也是不停在讨论,场面一片混乱。
“相府夫人到!”人群后出来一座抬轿,谭夫人由侍女牵引下来,姗姗地走进去。
她不慌不忙,行到正与宰相拉扯的欢酒旁边,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欢酒被打得松开谭以桓袖子,倒在地上,嘴角洇出血色,左脸一个鲜红的一个五指印,可见谭夫人下手多重。
谭夫人看也不看倒在地上,冲被她吓到的京兆尹微笑行礼:“大人,事关我家大人,怨不得妾身冲撞公堂了。”
她站到宰相身边,温顺地问道:“相公可被那泼妇所伤?”宰相仍然是不咸不淡地回话:“未曾,多谢夫人体恤。”
陆白衣看不下去了,把欢酒小心扶起后对京兆尹说:“大人,且不提谭以桓是否负心,只凭两年前他放纵守城士兵踢打无辜女子导致其伤亡,又该当何罪?”
京兆尹答道:“主使者罚银十两,杖责二十下;从犯罚银五两,杖责十下。”
宰相应道:“本相从未做过,为何要罚?”
“奴家亲眼看到的。”
“仅凭青楼女子的言语,不可信。”
围观百姓里一阵骚动:“为什么不可信?不把青楼女子当人看啊?”余温回头瞧去,是那日弹琴的凌霄。她继续喊道:“那你们就不要来青楼左拥右抱啊!”
“凌霄!”她旁边的一个女子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