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谨慎些,每次吃饭前都试毒,她和叶荣也不会当场昏迷、险些丧命。
说起来,她也是要罚自己的。可是余温没想到,这就给了皇后一个破绽可寻。
皇后想要传达的逻辑是:要不是她有失偏颇只罚谭碧罗,宰相就不会对叶荣生气,就不会引发日后的误会、陷害和一系列鸡飞狗跳之事如欢酒报官。
金碧辉煌的殿堂,一脸严肃的皇帝皇后,部分冷眼看笑话的臣子妃嫔们,余温还没有被这么强的气场压过。
叶荣刷刷写字:“娘娘,莫要为难她。”皇后扫了一眼,没有回答。
余温咽下另一口口水,舔舔干燥的嘴唇:“谢娘娘指出妾身不足,妾身回府便自罚本月月银。”
“钱财乃身外之物,臣的女儿可是挨了十鞭啊!”宰相不满地说。
余温懂了,这次宫宴皇后八成是和宰相商量好了要来挑错,重重打压她一回。所以谭以桓和皇后是一伙的?按理说皇后还是选苏旻秋这种高端白莲花更保险呀。
眼下没时间给她神游,满堂的眼睛几乎都盯着自己。
“余氏,你通过自己的两次查案就能断定凶手是谭碧罗了吗?你自以为查出浅浅一层真相就够了,安然地把它抛之脑后,不再去想。
“谭碧罗是大家之女,要办这腌臜恶事本就不太可能;就算一时鬼迷心窍,她为何要把贴身的首饰拿去给帮她办事的那个人?不如拿金银这类没根迹的东西去;若是以命买通的侍女,那个雀雀又怎会不严刑拷问一番就把一切招认了?”
我还是太弱了。
皇后了解得这么细致,看来在将府里有她的人。
余温很想胡谄一句“因为谭碧罗傻”,但这是不可能的:“这事妾身也不甚……”
“不甚清楚?”皇后看了一眼皇帝,“所以你就贪图方便,得过且过,给谭氏定罪便是了?”
“妾身不敢!”余温走出席位跪下,大脑急速运转,“第一,谭氏因爱生妒,昏头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第二,也许她当时身上没有银两,顺手就把簪子摘下来给雀雀了;第三……娘娘,您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我这糟糕的记忆力哟。
皇后才不迁就她:“谭氏会妒忌的原因,难道不是你独占叶将军宠爱么?第二个理由,也过于牵强。”
叶荣为余温抱不平:“不是她强行留臣在房里的,是臣自己想和余氏待一块儿,也是臣没做到合理分配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