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说不定就气得再也不理我了。”余温脸不红心不跳。
坐上马车,膝盖总算好受了点。余温盘算着,到了陆白衣那里她就全程坐着听课了。
“夫人,我们还要停在一条街以外么?”
“停。”
余温下车,她感受膝盖处传来的刺痛,心想要是被砍了双腿放在此时可能也算是一种解脱。
到云中楼门口她就让雾朝、马车夫随意去街上逛逛,午膳过后再到马车停的地方等她。如琴打扮的陆白衣扑过来:“小娘子您可来啦!”
“欢酒姑娘可在?”
“在在在,这几日我都没让她接客,她总在二楼一个包厢里发呆,小娘子去的话可能会见一面吧。对了小娘子,见过欢酒后,记得过来找我拿上次掉了的东西。”
“好好好。”余温被陆白衣责备的眼神盯得心虚,上二楼去找欢酒了,是哪个包厢呢?
她找了个最安静的敲门:“有人吗?”
沉默半晌,里面果然是欢酒:“……谁?”
“余温。”
里面再没了声响,余温推门进去,看到欢酒坐在床上,对着半块残缺的玉佩看。
“奴家给夫人……”欢酒说着就要起身。
“打住。”余温上前摁住她,“你为何突然这般拘礼?以前都同我十分熟络的。”
“自然是一朝过后,从此怕了你们权贵了。”欢酒嘲讽地笑笑。
余温的语气瞬间就软了:“欢酒……”
“对不住,夫人,我现在可能还是只想自己待着。”欢酒打断她的话,神色有点痛苦。余温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尽量小声地离开了。
欢酒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像她这样一个女子,不该被早年的情伤锁死。
余温这样想着,朝楼梯的方向走去,途中眼神瞥向各个虚掩着门的、关门的、大敞着门的包厢。
诶?叶荣?他不是在将府吗?
余温通过门缝看见叶荣在被人劝酒,她失声叫道:“阿荣?”声音不大,但是包厢里的人都听见了。
里面马上有个人为自己开了门,余温后悔了,却在那人促狭的笑意下不得不走进去。
她问疑惑的叶荣:“你不是在府里吗?”
叶荣刚提起双手要打手势,忽然他感觉身侧有杀气袭来,正准备躲过,却见一个身影扑了上来。
电光火石,余温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