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耳坠捧在双手中,给叶荣看:“将军可认得,这是谭侍妾的饰物么?”
叶荣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余温却看得分明——那是月桥之前弄丢的耳坠。心里没有慌乱,反而欣慰地想:这样一来,事情都能串起来了。
苏旻秋问她:“夫人,这耳坠的主人你认识吗?”
刚想确认,苏旻秋原本候在门口的婢女突兀地说:“奴婢认识,这是夫人贴身侍女月桥的耳坠。”
余温心中的小人咧嘴笑开,看来自己推演了好几个夜晚的剧情发展线路,竟是一步不差。她突然想模仿一句番剧台词说:“我变无情了,也变强了。”
我,莫得感情。噗……
玩了一下梗,神游归来的余温发现现场还是剑拔弩张。苏旻秋戴着惊讶的面具问她:“夫人,真的是月桥的吗?”
没等余温回答,她又自作聪明地说:“夫人宅心仁厚,定是要包庇自家侍女的吧。罢了,不能让夫人做这般难以抉择的事情,你去传月桥过来。”
听见苏旻秋转头对她的侍女这么说,余温表面上平平淡淡,内心咬牙切齿:难以抉择个鬼啊?这么自然地就把我说成了一个包庇下人的不称职的夫人,还不给我反驳!
这个祸害。她默默咒骂道。
她站在原地不动,叶荣传递过来的疑惑眼神也假装没有看到。三个人之中暗潮涌动,现场浮动着不安的诡异气氛。
月桥的到来打破了目前的局面:“奴婢见过将军、夫人、苏娘子。”
苏旻秋将那玉耳坠拿来给月桥看:“你认一认,这是你的耳坠吗?”
“这……”月桥的脸上出现一抹慌乱,她抬头看了余温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盯着那首饰,“这好像……”
“问你你就说!”苏旻秋平日里的温软语气已经不见踪影,“婆婆妈妈支支吾吾的,莫非是在替谁思考要不要认了?”
余温平静无波地说:“月桥,你怎么回答都与我无关,这是不是你的,你心里应该有数。”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她现在开口,怎样都像是提点月桥的言行举止。余温暗戳戳记下这个贴士,以后不能在这种关口发言。
月桥在地上磕了个头:“是,是奴婢的玉耳坠。”
“怎么会掉在这里?”
“奴婢不能说……”月桥娇嫩的脸上滚下两颗泪珠,我见犹怜。
“怕什么,我们都在这里,将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