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为你做主。”苏旻秋安抚似的说道,“你要做的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这两人,戏唱得一字一句都对上了,只是无人想到她也有自己的剧本。
余温开口附和:“是啊月桥,这不是在去谭夫人府上那日你丢了的玉耳坠吗?怎么会在谭侍妾这里?”
月桥冲苏旻秋和叶荣拼命磕头:“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嗯?这时候不应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派她去毒害谭碧罗吗?余温心下疑惑,不过月桥留下的这个言语缝隙让她可以趁机翻盘。
没有料到苏旻秋今晚就会动手,她的对策没有准备充分。如果不趁现在拿出来,到时候他们时机成熟了,事情就会很麻烦。
“不过这个玉耳坠是街上随便就能买到的小饰物,碰巧同样也不是没有可能。”余温悠悠开口。
她对叶荣说:“那天月桥在妾身房里把耳坠弄丢了的事情,当时所有在妾身房里的侍女、侍从们都可以证明。是时时间紧张,月桥没有好好找寻,之后也没有再认真找过。
“如果现在就去妾身房里仔仔细细找一遍,玉耳坠被找到了的话,是不是就能够说明月桥是无辜的?”余温瞥了一眼苏旻秋掌中的玉耳坠,“而这个耳坠,很有可能是有人想要陷害月桥,借此把嫌疑转到妾身身上来。”
守在门外的雾朝听到余温这么说,马上走进来跪下:“奴婢可以证明,月桥当天在夫人房间里弄丢了耳坠,再也没有找回来。所以那只耳坠不出意外,还在夫人房里。”
月桥身子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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