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忠心了吧?
余温决定先试探一下:“玉耳坠是你给苏旻秋的?”
“是。”月桥忙不迭地点头。
“你还做过哪些勾当?”
“奴婢只是一个眼线的角色,把夫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一字不落地汇报给苏娘子。除了这次的玉耳坠以外就没有实质性的举动了,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
说罢月桥又呜呜地哭出来,旁边跟她作伴许久的雾朝、云屏看她这副样子,面色复杂。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月桥怔怔地瞪着她一双泪眼看着余温:“奴婢愿以死谢罪!奴婢真的只是个眼线,没有为苏娘子办过什么大事。”
“谭碧罗的那支簪子,是苏旻秋交代你拿的吧?苏旻秋又为什么会和我一样做了同心结?”余温翻旧账,“云屏明明说你是手工最好的,为何教我做的却远远比不过苏旻秋?”
“这……”月桥的脸上灰败,失去光彩。
“还有,这次苏旻秋应该是被我要杀她的假消息惹急了,所以才让你暴露。我看没有使出来的招数,最起码还有在皇宫里,月桥出言不逊,余氏御下不力,被皇后娘娘重罚吧?”
余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月桥,你叫我如何信你?”
听到月桥在这种关头还要推卸责任、装傻充愣,硬说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过,余温很难过。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看来月桥也不会识相地为自己提供苏旻秋的情报了。
月桥不做挣扎了:“是,奴婢是苏娘子的人,是她放在你身边最大的棋子。之前的事情也不是巧合,就是她让奴婢做的手脚。”
“我哪里亏待了你?”余温脸上痛心疾首,“我一直信任着你啊。”
她偷偷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雾朝和云屏,看到被她们宠着的小妹妹月桥竟然铸下大错,都是心情复杂的样子。
“王顺,把我让你准备好的鸩酒拿上来。”余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夫人,不能用鸩酒。”月桥抬头,神色平静,“若是用鸩酒,奴婢被验尸官一下子就看出来是毒死的,这样会引来夫人杀死下人的非议。奴婢自己跳水,只当是失足。”
余温强迫自己接受:“去吧。随便跳哪个池里、湖里,我跟着一起去。”
“夫人……”雾朝想要出言阻止,被余温拦下:“好歹主仆一场。”
夜风飒飒,余温跟着月桥走到回廊旁边的一处湖边。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