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声,你想先学哪个?”
“易容。”余温不假思索地回答。在她初中疯狂崇拜声优的那段时间里,特意找了几个伪声教学的视频看,所以现在应该还有一点底子。
倒是对于易容的基本功化妆,她就完全是一个白痴了。回想起亲友团以前对她能力的评价,余温只有一声无法反驳的轻叹。
“好。”陆白衣随后给余温来了个“易容术入门讲座”,余温感觉一个时辰里没有什么实质性操作,全在听讲了。
“改变容貌,有时长之分,短暂的变相或者长久的转换;有类型之分,男扮女装或是少作老样;有工具之分,用脂粉涂抹或者是用人皮面具……”
“……今天就讲这些基础知识,你先回去好好消化,从下次开始为师会手把手地教导你。”陆白衣说罢饮下半杯酒,算是结束了这次的讲座。
余温谢过陆白衣,走到一楼时忍不住往先前的屏风那儿看了一眼,欢酒像是不胜酒力,身子一歪倒在了秦时钺怀里。
没有再多停留,余温匆匆回府。
到目前为止,还不关她的事。作为一个刚穿越过来还没有摸清大局的人来说,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对秦时钺、欢酒这对评头论足。
回到房里,余温看了会书,觉得头晕,想要站起来却两眼昏花,只能摔回软榻。不知道怎么的,她这几天总是感到晕乎乎的,在房间里待久了就会感到头疼、眩晕。
“夫人,我们请大夫来看一看吧?”雾朝担忧地说。
余温一口回绝:“不行,你没看上次大夫过来那个不满眼神?将府三天两头出事情,传到街坊里也不好听,只当是将府邪门,或者后院不合、争来斗去。”
本来还算能够忍受,缓一缓等晕眩劲过去就好,可是两天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在因为眼前发花看不清打翻一只茶杯后,余温妥协了:“请大夫过来瞧一瞧吧。”
经过望闻问切,大夫判断余温是中了一种轻微的毒,在三天之后能够导致人时常感到晕眩,两眼昏花。
余温立马联想到自己看过的宫斗剧,请大夫检查她房里放的花朵、熏香、墙角等处,看看有没有什么额外药物。
果不其然,在香炉里面,大夫发现了熏香中掺杂的药丝。“这是葫登草的茎撕成的丝状毒药,纤丝揉在香料里,确实很难发现。”
看到余温惊怒的表情,大夫继续说:“夫人不用担心,只要不再用有毒的这个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