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才说:“时月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江南富家贵公子,而是二皇子秦时钺。”
欢酒弯起的嘴角在刹那间凝固。
“他对外称身子骨不好,其实以面具遮脸在云中楼四处结交官宦、谋窃情报。”余温苦口婆心地说,“他可能只是想让你为他当间谍什么的。”
“我愿意为了爱我的人这样做。”欢酒连续喝了两口酒。
“他是深宫里出来的人!他的心机深沉险恶,你又不是不懂,为什么要这样相信秦时钺。”余温语气冲动起来。
欢酒苦笑:“被谭以桓骗了十年,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遇到良人,就算他骗了我、一开始想要利用我,只要现在他是我的,又怎么样呢?”
“可是他……”余温脑子一热,决定说出来,“他前几个月还想要在将府对我动手动脚……然后过一会就口口声声说喜欢你了?这也太轻薄了吧。
“秦时钺很有可能就是瞄准了你被谭以桓所伤后的这段时期,趁虚而入。”
欢酒喝酒的动作短暂地停顿,然后她放下酒杯道:“夫人兴许是误会了什么。不过,姐姐以后会注意的。”
见欢酒基本是不会回头了,余温在心底叹了口气。欢酒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日久见人心,之后肯定会发现秦时钺究竟是如何一个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