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两条,就能让你从堂堂将府夫人,跌到庶人甚至是奴籍。”
秦时钺抓住余温的手,可余温眼睛都红了:“你不能这样对她。她被宰相负了却还傻傻等了十年,你不能这样对她。”
“关关,你是否一中毒,就忘了体内我的蛊?你胆敢这样数次冲撞本皇子,是不怕死了吗?”
秦时钺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可怕。
心下一惊,余温想,她知道原主为什么会惧怕秦时钺了。
原主体内有秦时钺的蛊虫。
也就是说,原主的命在秦时钺手上。
这样,不害怕才怪。不战战兢兢才怪!
余温深呼吸后开口:“妾身怕。二皇子请放手,男女授受不亲。”
“乖。”秦时钺放开手,脸上刻意地挂上温柔的笑容,“关关,你告诉本皇子,你是否失忆了?”
“多谢二皇子挂牵,妾身身体与记忆都没有大碍。”余温往窗外看了看,嘶,天色尚早,这可怎么找借口偷溜呢?
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有个被称作“尿遁”的东西。
“二皇子,妾身……”余温假装忸忸怩怩地说,“妾身想如厕……”
也不知道为什么,余温感觉自己是个失败的穿越者,老是破坏气氛。刚刚应该是个“在邪魅皇子的完美逼问下哆哆嗦嗦说出真相”的桥段,却被她一句如厕给搞砸了。
余温整理好衣装,走出这“五谷轮回之所”,看了看秦时钺书房的方向。
朝封府大门狂奔而去。
余温难忘门口两个守卫惊异的目光,她顾不得脚底的鞋子好像有点脱线,以极其不雅的姿态跳上将府马车,催着车夫全速离开。
她捋一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秦时钺,据他自己声明是“不想辜负美人芳心”,与欢酒好上了。欢酒以为秦时钺是真心待自己好,但是秦时钺却说欢酒于他像块锦帕。
关键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余温紧锁眉头。
啊啊啊,这秦时钺就是坏,就是趁着欢酒那什么感情空窗期闯入,把欢酒迷得神魂颠倒。
还自称是病弱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皇子呢,呸!
余温郁闷地回府,迎接她的是一堆账本,还有云屏递过来的算盘。她欲哭无泪,这个算盘的算珠和棍子啊都快被她拆分家了,她数学还是很差。
“夫人,欢酒姑娘和二皇子的事毕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