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的行为才叫做放肆!”余温听到外头有响动,猜测是叶荣回来了,瞬间底气上升。
“大人,夫人他们就在这边哪……”
“啪!”
叶荣走近后房的正厅,看到的就是自家夫人被摁住跪在地上,冯扬郡王的发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苏娘子坐在旁边捂着肚子低头不语。
他的脚下立刻生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郡王妃的手腕将她拉离余温又飞快甩开。马芩震惊之余没来得及反应,往后好几个踉跄,头上的珠冠都歪了。要不是她的侍女搀住,估计已经在地上哭了吧。
余温被叶荣小心地扶起时,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刚刚甩开马芩的那个“大力水手”。当她感受到发痛脸颊上轻柔的触摸,望进面前人如泱泱春水般的眸子,眼泪决堤——虽然她很后悔在马芩面前这样露出弱小的一面。
“他们在我院子里发现了一个人偶,但是那不是我做的。郡王妃没问明白就开始骂我,还打我。”余温像一个幼稚的幼儿园小孩子,受了委屈便到家长那里去巴巴地瘪着嘴哭诉告状。
苏旻秋见情势不对,使个颜色让婢女将盛有巫蛊小人的托盘呈到叶荣面前,然后自己也梨花带雨地凑过来:“将军,您要为谭妹妹做主啊!要还给她一个公道!”
叶荣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安慰余温,给她脸颊发红处轻轻吹气,直到余温停止掉眼泪然后和他说:“好了,阿荣,你来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被叶荣“降火”了之后,余温的反抗情绪小了一些,至少没有打断马芩向叶荣描述整件事情时添油加醋的叙述以及夹带明显主观色彩的不妥措辞。
“……将军您看,这人偶上摆明了就是夫人对谭碧罗下的咒!谭妹妹兴许不单纯是中毒死的,是因为夫人的怨咒才导致人祸的发生!”马芩结束了她“振奋激昂”的演讲。
叶荣紧锁眉头还没说甚么,苏旻秋“扑通”一声跪下来:“将军,求求您处置夫人吧!妾身实在是怕啊!”
马芩怜爱地看了跪在身后的苏旻秋一眼,也屈膝说道:“是啊,大将军,您一定要给苏妹妹一个说法,不能让她今日后便一直担惊受怕,否则对母子二人都不好。”
母子。
余温真想放声大笑。
果不其然,叶荣听到这话颜色一变,面孔柔和了许多,眉梢也挂上了明显的喜悦。他打手势:“真的?”
马芩看不懂,但苏旻秋低头羞怯地笑了:“大夫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