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指什么?”
“你不会是想要追踪那只手的下落吧?”她严肃地审视我。
“是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对于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任何事情。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坦白,错愕片刻后,她的声音有点上扬,“但那仅仅是一只手!抢回来了,你又能做什么?”网
她说得对,哪怕我历经千辛万苦,从大术士白驹那里夺回了那只手,也无非是聊以自慰罢了。
既无法复活“它”,也产生不了任何价值。
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那只手被底细不明的罪犯拿去,用在底细不明的事情上。
不,或许我的根本动机是更加低俗的东西吧。
我可能仅仅是对于“它”有着无比强烈的独占欲望,哪怕仅仅是一只手,我也不想要让给任何人。
“你真是”青鸟深深地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个了要回去吗?我送你一程。”
之后,我坐上了她车的副驾驶席,向着临时住处移动。
没想到她居然还会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席上有点坐立不安。一般来说像是这种“开车送你回家”的事情不都是男人的任务吗?我脑袋里有点这种挥之不去的大男子主义想法。但是自己既没有车子又不会开车,那样的话也说不出口就是了。
青鸟奇怪地问:“你怎么了?晕车了吗?”
“没事”我顾左右而言他。
“是吗。”她也没有追问。是因为我之前对她说要追踪那只手吗,她看上去心事重重。
甚至,她还把车子开错地方了。说是要送我回去,却不自觉地把车子开进了其他小区里。
等我提醒了她,她这才醒了过来,“啊对不起,开错地方了”
接着,她却是犹豫了下,提出了一个出人预料的建议。
“来都来了,要不要进我家里坐坐?”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