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非但未能感到幸福和满足,反而愈发焦虑和饥渴。他其实对于那方面的事情毫无兴趣,仅仅是为了玩弄我这个大人才会换上裙装。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嗓音也在变得更加男性化,相信在不久之后身材也会更加凸显出男性的特征,而非如过去那般的中性。同时他也在愈发地疏远我,我已经记不清上次是何时看到他的笑容了。每每想到这些,我的脑浆似乎也逐渐变得浑浊而又灼热,成为了某种即使在常温中也会沸腾的粘稠物质。我越来越恐慌,恐慌于那些温热和甜美的幻象即将远去。
尤其是当女儿在家里意外目击到我们做事的画面之后,他便再也不来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意识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裂了。
次日,一些穿着蓝色制服的人突击访问了我的公司。一定是他将事情全部说给了父母,再由他们报警的吧。早有预见的我没有被堵在公司里,及时地丢弃手机逃跑了。
但在逃跑之后,我又能再跑到哪里去呢?公司已经无法再回去了,回家也只会被抓個正着。或许应该自首,这样还有希望从轻发落,服刑之后还可以回归社会,过上尽管受尽鄙视却尚能温饱的生活。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因为廉耻吗?
然而我的廉耻早已从女儿亲眼目睹我与她暗恋的男生翻云覆雨的那一刻起便粉身碎骨了,现在的我仅仅是一头欲壑难填的兽物而已。没有工作、没有家、没有未来、没有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也已经不想要再回去了。非要说自己心里还剩下什么,或许就只有自我放逐的冲动,以及歪曲膨胀的欲望而已。
都已经是这么无药可救的人生了,不如就此结束一切吧。
但在结束之前,我还想要在最后不留余地地放纵一把。当自己如此决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他最近常去的街机厅附近。或许这个决定早已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形成了,只是将其找出来费了一些时间而已。况且,自己会变成这样,大概也有他的错误在里面。
但是把责任归咎于他会不会过于寡廉鲜耻了呢?想到这里,我便在心里大声地嘲笑自己,自己怎么还在思考那种东西。这件事果然还是他的错。还有欺骗初恋的朋友,以及欺骗自己的初恋。果然全部都是他们的错。
趁着他面带不安匆匆走出来的时候,我绑架了他,然后搬运到野外监禁了起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做了什么,想必无需细说。我本以为这段放纵的时间会持续很久,至少几个月,甚至有过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