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会用那种先让我在城里到处逃窜的战术了。除非整座天河市都是那种特别的灵场,但如果确有此事,天河市早已沦为鬼蜮了。
我继续说:“他肯定也不是执念型的幽灵,那种幽灵我以前见过,我感觉‘尉迟’的思考和反应比那柔软得多。”
“如果两种都不是那么他或许是以某种特殊秘法转化而成的特殊幽灵?”青鸟揣测道,“涉及到那些秘法问题,我知道的就不是很多了。你说他身上有雾之恶魔的气息会不会是借助了雾之恶魔的力量,从外侧包装了自己的灵体,才使得灵体没有自然解体?但是也有点说不通啊”
“说不通,是指?”我问。
“把自己转化为幽灵的秘法虽然存在,但基本上没人会主动那么做。”她说,“因为幽灵无论如何都无法作为生者的延续。幽灵归根结底,就只是生者的回响而已。因此转化为幽灵,本质上就是先杀死自己,再去创造出和自己相似度很高的另一个全新的存在体而已。而且这个全新的存在体的上限还被定死了,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超越生前的自己。谁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放弃自己独一无二的生命呢?”
我继续与青鸟讨论了一些时间,还是没能对于那个“尉迟”想出个所以然。
接着闲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我趁此机会向她报告了关于她的诅咒很容易被其他人看出来这件事。她果真没想到自己的诅咒还有这方面的纰漏,我仿佛又听到了她那里传来了掉链子的声音。随后她便约定在我回去之后就做处理。
“其实不做处理也没什么,那个诅咒没有什么让外人利用的余地。”说到这里,她还开了个玩笑,“而且还有种往自己喜欢的人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的感觉。”
你是喜欢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气味的狗狗吗。我心想。
不过她也很快恢复了正经,认为以防万一还是妥善处理为好,并且认认真真地承认并反省了自己的失误。
而正要结束通话的时候,她忽然问:“你还有什么心事吗?”
“嗯?”我意外。
“伱那边应该有发生过什么吧?不可以糊弄我哦,你以为我关心了你多长时间,那种事情我一下子就看得出来。”她说,“说说看吧,我不会生气的。”
“好吧。”我稍稍犹豫,还是把自己与咬血他们战斗时曲折的心路历程全部交代了出来。
听完后,青鸟停顿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止不住愕然地说:“什么允许自己冷静地逃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