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恶招的疑问,而是挑剔了后者的态度问题。恶招立刻就被带偏了,问题从“你怎么在这里”变成了“你怎么会帮我”。就连“旁观”的我也被带偏了思路,被咬血的话术玩弄于股掌之中,没有再去纠结那个问题。但实际上,那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咬血为什么能够在恶招失败之后第一时间施以援手?
说到底,她专程跑到天河市,只是为了落下这步闲子这件事本身就很怪了。
在魅魔的记忆里,咬血提到“自己最近要在天河市处理某件事情”,我本以为那肯定是指救助恶招,或者是联合恶招对抗我。但如果连前者都不是,那就更加不可能是后者了。
.换而言之,咬血当时在天河市是另有所图。
或许在我和猎手追杀恶招的同时,还有着某种未知的暗流在台面下汹涌。
我感受到了自己看不见的黑暗。
——
在我回归柳城之后没过多久,列缺也快要从白日镇那边的事务里抽身了。我在电话里向他简短地汇报了天河市的事情,并且提出了一条申请。
他意外地问:“伱想要查阅你那场治愈梦境的档案?”
“是的。”这件事我一直挂念在心头,如今既然解决了天河市的事情,我自然要转到这边来,“我在档案库查阅的时候发现自己权限不足,理由是‘维护做梦人的隐私’。但如果我是其他的执法术士也就罢了,我本身就是做梦人,应该没有不能查阅的理由吧?”
“你说得对。”他问,“但是,你为什么要特地查阅那种档案?”
“那场梦境在某种意义上是我的新,我想要回顾一番。”接着,我试探地问,“还是说,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比如,有什么正因为我是当事人,所以才不方便让我知道的信息之类的。”
“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他说,“再过几天就是猎手的葬礼了,你打算出席吗?”
“有这个打算。”
“我也要回柳城参加葬礼,到时候我就把治愈梦境的资料拿给你吧。”他说,“那么,下次见。”
在结束与列缺通话之后,我便打算等到那天再说。
但说来也是灯下黑,有的事情,本以为需要绕个路才可以解决,解决之法反而就位于近在咫尺的地方。青鸟作为柳城的主力级,又是治愈梦境的监视者,她也有查阅档案的权限,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拜托她。
她这些天总是黏着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