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这还不足以证明我是个邪恶的人吗?”
如果连这都不足以证明,那么到底要我做到什么地步,她和青鸟才会怒斥我邪恶的本性呢?
如果谁都不来怒斥我,岂不是显得我真的像是被洗脑的受害者一样了吗?
我并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假以时日,我害怕自己真的会相信自己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错的全部都是“它”。
“我一直都知道你没有过错,你只不过在五年多前,在逞英雄地进山寻找女同学的路上运气不好地遇到了怪物,然后被那怪物不由分说地扭曲了心智,也被扭曲了原有的人生,甚至还被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后遗症。”珠暗自顾自地说,“但是我的丈夫像是牲畜一样被你切碎喂给了那怪物,你却可以像个正经的执法术士一样为自己摸索英勇牺牲的道路,凭什么?我也从白驹那里得知了怪物的真相,意图毁灭它只会招致更加巨大的灾害,而藏在其内部的本体更是绝对无法毁灭。它比起生物更加近似于某种灾害或现象,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没有生命,就连有没有意识都存疑,更加不要说是对自己的罪恶负起责任但是,总得有人要负责吧?”
“我原本的打算是在杀死你之后自己也去死,自首只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交代而已。没想到白驹居然会失手”说话的同时,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你不恨我吗?”
“我不恨你。”我说,“虽然在你听来可能像是借口,但如果不是我的命与其他人的命相关联,我是应该把自己的命赔偿给你的。”
闻言,她再次沉默,并且以我无法理解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说:“其实我想要杀你的理由不止如此我真的很害怕你。”
“你害怕我?”我问。
“是的,我害怕。与你相处的短短时间就已经令我意识到,我决不可以无动于衷地坐视你活下去。”她说,“否则,我迟早会沦为自己也无法想象的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不理解你的意思。”我尝试着揣摩她的心思。
“你怎么会无法理解我的感受呢?”她反问,“除去受到洗脑之外,你当初一定也是因为与我有着相同的感受,所以才会去侵犯咬血的不是吗?”
我曾经确实想要侵犯咬血,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事实证明,我之所以会感觉咬血与“它”有着相仿的似人非人感,只是因为我被施加了幻觉而已。
忽然,我想了起来。珠暗曾经说过,我与她死去的丈夫有些相似之处。甚至我还因局势所迫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