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听见动静回头看她一眼。
“吃饭了。”
他声音浅浅淡淡,听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但落在秦浅耳朵里的时候。
不知怎么,她却莫名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但具体什么感觉,她又说不上来。
只能抛开脑子里这些有的没有的思绪,抬步走到餐桌边。
霁宝主动伸出小手给她检查:“妈咪,我刚才吃饭前有洗手哦。”
秦浅点头,一顿饭三个人吃的也算其乐融融。
吃过饭,秦浅原本以为祁宴会走。
结果祁宴却转头看她:“去花园里聊聊。”
秦浅嗯了一声:“好。”
于是让佣人带着霁宝上楼去活动,自己跟祁宴一起去了花园。
花园里,路灯下树影绰绰。
秦浅和祁宴站在池塘边。
“你什么时候和霁宝回欧洲?”
秦浅一顿,没想到祁宴是跟自己说这个。
她一顿,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陆西衍。
“那个,我可能有事还需要再等等”
“是因为陆西衍?”
祁宴淡然出声打断她的话。
问题却一针见血。
秦浅顿住,没有否认。
祁宴眸色深沉片刻:“这段时间,你们相处的很好,是吗?”
“所以,你又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祁宴的话像冰刀似的,精准无误地戳进自己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她垂着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答话。
祁宴看着她的头顶,深呼吸了一口气。
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秦浅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月亮挂在天空正中,她才转身回了屋。
去霁宝卧室看了一眼,霁宝已经睡下。
今天一路舟车劳顿,估计小家伙也已经累了。
她坐在霁宝床边,抬手揉了揉霁宝柔软的发顶。
脑子里乱成一团。
“霁宝,你说妈咪该怎么办才好?”
霁宝:“”
回应她的,是霁宝均匀的呼吸声。
她在霁宝床边坐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只是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