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一点一滴照着符文临摹,而是照土人二字的写法,开始书写,一笔一画,最后一捺了,墨书的神识流畅地画下一笔,整个符文都亮了。
墨书面前的地面,开始轰隆作响,地面开始凸出,一具一丈高的土黄色的岩石傀儡慢慢形成。
墨书激动地跳起来,终于成功了,他指挥着傀儡,玩的不亦乐乎,一会指挥它向左,一会指挥它向右,“嘭”的一声,墨书本想让它跑起来,可是一个傀儡哪有那么灵活,那叫摔的一个结结实实。
一个千斤的石块砸在地上,那叫一个震耳欲聋,那叫一个尘土飞扬,墨书这下可是灰头土脸了,可他毫不在意,继续指挥着傀儡比划。
“就是那里,刚刚就是那里传出的声响。”一阵嘈杂的声音从树林外传来。
“咦?”墨书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发现有人正在接近树林,这下可慌了,本来挑在树林里修炼,就是怕人发现,没想到刚刚动静太大,还是把人招来了,墨书忙不迭地把意识中的符文震散,土傀儡失去了光芒,也土崩瓦解地散成一地土块了。
正在此时,已经有人进了树林了,幸亏他动作快,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应公子,是墨书。”一行人陆续走进,走在最前面,正是入府大典时对月胧阴意图不轨的的应尧庭,而在他身侧的那人,三寸丁高低,可不是管豪的同胞兄弟吗,他的名字叫管善,可是绝非善类,整日跟在应尧庭后面献媚。
“喂,你在干什么,月胧阴呢?”应尧庭看了一下地面飞扬的尘土,不愿走近,远远地喊了一句,
这应尧庭自从入府那天开始,就对着月胧阴死缠烂打,偏偏他虽然人品差,修为却不差,每次月胧阴要下重手的时候,他就躲开,等下次,又过来骚扰,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苍蝇,不时嗡嗡作响,纠缠不清。
墨书拍拍身上的尘土,对他的充耳不闻。
这正主还没出声,小厮倒是叫唤上了:“应公子问你呢,废物,听到没有。”
墨书斜视着瞟了一眼,说话的还能是谁,还不是三寸丁先生是也,也不知道他年岁几何,应该比墨书还要大些,脸是老气横生,可是这个子,“有五尺吗?”想着他就问了出来。
“你!”管善气得满脸通红,揭人伤疤,犹如杀人父母啊。
“看来是没有,真是可怜。”墨书摇摇头替他感到可惜,然后慢条不紊地就打算走,他打算换个地方继续修炼。
可是怒火中烧的管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