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木桩上来的话,并不怎么容易,这也是他今天答应出来应战的条件,先要给霍元甲一个下马威。
也好让他知道,功夫并不只是拳脚上,还得有一身牢固的修为打底,才能应对各种情况。
霍元甲不屑一笑,登时跃身跨步,上了木桩。
然而,他才踏出两个木桩,脸色就变了。
这三十六颗木桩果然不是好上的。
他前一步后一步,紧跟着跨出,明显见到在木桩上身形不稳。
这引得下方一阵惊呼。
即便是不怎么懂武功的人,也都能看出来,霍元甲上台,并不如李友太轻松。
“霍爷……”
但,虽然是重心一路不稳,霍元甲却是脸色没什么太严重变化。
其中途经历了一些差点踏空的危险过程,最后还是险之又险的登上了台。
上台后,他呼出一口气,抱拳对台下嘿笑道:
“谢谢各位!”
见到霍元甲有惊无险的还是上了台,李友太面色微微变化了一些。
……
这时。
突然,人群中又传来了呼声。
“形意门的人来了。”
四丈高台上。
霍元甲和李友太也都看了下去。
站在他们这个位置,再去看下面的人,毕竟有些渺小,就好似看一个个小豆包。
却也能清楚看清。
只见人群让开一条路来,形意门中为首居然是位年轻道长,面貌俊逸,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比霍元甲还年轻许多。
那在天津也有偌大声名的馆主王凤翔和三个师弟廖小山、关修文、毛俊彦,居然跟个弟子一样跟在了那道长身后。
……
鸿宾楼中。
袁士庭见到来的人是个年轻道士,微微诧异,问副官道:“不是听说王凤翔的师父车毅斋来到了天津吗,怎么出来的是位年轻道士,这车毅斋老先生去哪儿了。”
因袁士庭这几天一直都很关注这“津门第一之争”的天津武林界事,所以副官也做了很多调查,当自低头回道:
“听说半个月前,形意门有个叛门而出的孽徒回来想要欺师灭祖,抢走他师父车劳先生的名声,连天津形意门的主事人物王凤翔都被那孽徒给打废了,后来眼见七十多岁的车毅斋不得不要亲自下场的时候,是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