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许岳带着魏子庚来到了一家武馆门口。
只见武馆内,数百名年轻人在偌大的校场之上操练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兵器样样都有。在他们之中有一名中年人,身穿灰色劲装,身材高大魁梧,肌肉虬结,面如刀劈斧凿般刚毅,唏嘘的胡渣子,一双眼睛好似狼眸,注视着所有习武的年轻人。
这是,一年轻人耍着一杆长枪,突然脱手飞了出去,直奔他对面一位正在练习站桩的年轻人后脑勺处,而后者丝毫未曾察觉。
中年人见状立刻跃身而出,将那正在站桩的年轻人夹在腰间,另外一只手抓住飞来的长枪。
原先耍枪的年轻人此刻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站桩的年轻人在知晓事情原委之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确认没有被开瓢后才呼出一口气。
“郑先生,对对不起,是我没注意。”
耍枪年轻人被吓出一身冷汗,说话结结巴巴。
被唤作郑先生的中年人面无表情走到年轻人面前将手中的长枪递到他面前,说道:
“你是该给我说对不起吗?这回马枪你练习多久了还能脱手?就你这般如何能够在山匪来时保住自己,保住自己的家人!”
耍枪年轻人被说的哑口无言,郑先生叹了一口气,把夹在腰间的年轻人摆到他的面前说道: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这小子,你问问他原不原谅你吧。”
两名年轻人相视一眼,前者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后者也是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不是没被开瓢吗?结束后你得请我喝酒啊。”
两人都笑了,一旁的郑先生也微微一笑,只是在其他人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
门外,探头观望的魏子庚与许岳二人见到这场景会心一笑。
“郑先生他人很好的,而且武艺高强,可拉三石弓,尤其是他的枪法更是深不可测,岳州城内所有人都敬重他,都放心让家族晚辈来。”
许岳边说边看,眼中满是崇拜与敬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并不是本地人吧,而且他是军伍出身,甚至于曾经在军中地位不低。”
魏子庚这般说并非没有理由的,郑先生不同于本地人,他皮肤黝黑,身材魁梧,持握长枪的手掌异常大且满是老茧,手臂刀痕遍布,
果然如魏子庚所料,许岳说道:
“郑先生的确不是岳州城土生土长的人,据说他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