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声冷笑,接着说道:
“呵,你们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坚持要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吗?因为我的弟弟,他要进京赶考,他是那个家唯一的出路,那个女人指望着有朝一日能够母凭子贵,至于我?不过是家里的赔钱货罢了,注定要嫁出去的,但如果能卖出一个好价钱,他们不仅能剩下一笔嫁妆,家里也许能出一个读书种子,何乐而不为?!”
话到最后,狐耳女子甚至有些痴狂,仰头大笑,眼中泪水不停的滚落。
这是她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哭。
久久无言,房屋内只有女子泪水滴落在地的声音。
“既然不愿,我也不强求,我可以为你安排其他去处,那里有很多你这样的苦命人。”
女子听到魏子庚的话,不由得止住了泪水,人性本就如此,向群而往。
“这次从富岭村被卖的有几人,她们在哪里?”
狐耳女子擦了擦泪水,说道:
“一共有二十五人,当晚他们都被一个大官买走了。”
许岳不由得破口大骂:
“都被一个人买走了?!他也不怕死在床上!”
“那个大官是谁你还有印象吗?”
狐耳女子思考片刻说道:
“奴家只知道他们都喊他范大人。”
程清上前一步,说道:
“江南道经略使范畴?不会吧?”
魏子庚面无表情,转头问道:
“程大小姐,这位经略使大人?”
程清说道:
“范畴此人自任职江南道经略使一职以来口碑极好,从无贪污舞弊,滥用职权之行,且为人乐善好施,深得百姓爱戴,就连我爹他都说江南道官场有此人是江南道的幸事。”
许岳听闻不屑的摆摆手,说道:
“那刘潇还被称作刘三敢呢,还不是如此之流?为官者皆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何来好官一说?”
虽然不敢苟同许岳这一棒子打死的观点,可程清也明白官场黑暗,不说远的,且说这近的江南道,谁会想到繁华背后会有诸多蝇营狗苟呢?
魏子庚听他们说完,略有察觉有怪异,开口对狐耳女子问道:
“你口中大夫便是将你变成这副模样的人?他是富岭村人氏?”
狐耳女子此时情绪已经稳定,摸了摸红肿的眼睛说道:
“回少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