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玉长公主她,那日难道是在我面前刻意装高冷正经?”
“所以后来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从那双峰紧峦里扯出龙息玉,还特意吩咐我若是落水,可以含口里提供气息很可能并非是单纯地顾惜我的才华,怜惜我的小命,而是在借机玩某种暧昧的小情调?”
“可既然如此,她为何后来再未见过我哦,对了,我那夜之后,就彻底毁容了看来她爱的并非什么诗才,而是年轻英俊的诗才,那位长公主必然是个颜狗无疑了”
“呵,女人,还真是禁不住细细地推敲揣摸呢这条大腿既然爱才爱颜,那我现今这玉白玉白的模样,岂非日后嘿嘿”
陆人杰单手不停揉着自己光溜溜地脑袋,每揉一个来回,感觉自己脑海里便会对那日在兰陵酒庄的细节多一份新的领悟。
他心头正讷讷地领悟感慨着,堂内欢快的舞乐声已经停了下来。
见独女突然回书院出现在堂内来寻自己,且说有要事找他商谈询问,林院长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欣赏婀娜多姿的舞娘晃肚皮,只得赶紧叫停了演出,暂时遣散了那三个专程来“拜访”他的学子宾客,笑谈间约好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欣赏舞乐。
舞女,乐手,三个男子,一行人陆续离开了大堂。
“王兄你看,这和尚一个人在这里揉着脑瓜痴笑什么诶?你看他的面相,怎么和那日在兰陵酒庄写诗的缉魔吏陆人杰竟有几分相似?”
堂内走出的一行人里,有个年轻男子四处张望时,发现了门口角落路灯下站着的陆人杰,当即拍了拍身侧的另一个华服公子提醒道。
这个年轻男子正是邱国公家的小公子,另一位则是当今礼部尚书之子王文焰。
这二人前几日离开兰陵酒庄时,不幸正好遭遇了血莲祭阵开启,一艘游舫在潜龙湖上差点被汹涌水浪掀个底朝天。
也正因此才被迫目睹了陆人杰“狂砍”黑袍人解救了二十几个孩童后,冲浪去了天水河的全过程。
那首近来在玄京儒家文圈火热风靡,甚至前几日一度登上了玄京新文首篇,还被林院长亲自点评的诗作,也正是他们那日一行学子之中某位传出来的。
陆人杰这三个字,近来一直令王文焰颇觉烦躁。
此刻听好友邱公子提醒,王文焰驻足瞥了一眼远处的陆人杰,开口小声道,
“这位小僧的模样生得玉白俊朗,气质飘逸出尘,岂是那一介粗人武夫缉魔小吏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