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船来了。”
“当天奴身按照安排,刚开始是在这外面负责接待,给甲板上的雅客们斟酒应侍的。”
“在浮萍小院里训练时,院里的夫人们一直教导奴身和姐妹们,要时刻保持清醒,仔细观察客人们的举措,用心分析揣测他们什么时候可能在想什么,什么时候可能需要什么,一定要学会在他们开口提出要求之前,主动的准备好他们需要的东西,万万不可让客人们久等,所以,奴身当日便一直在留心观察着甲板旁的几位客人,尽可能地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
“奴身记得当时,那人上船后,在这船舷旁站了很久,与他随行的两位仅仅站着寒暄了几句,便进了船舱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里,他当时看起来好像有些心事,一直在凝眉望着那处方向,静思着什么。”淡黄长裙指了指船舷远处,黑水巷方向的玄京城。
“后来,那两位与他随行来的客人还出舱来过一次,想叫他赶紧进去一起喝酒,但他却笑着推脱了,说自己今日身体有些不太舒服,现在只想一个人吹吹风,缓一缓。”
“那两位客人也只得作罢,接着便赶紧匆匆进了舱内,因为那时天色已晚,衣无妹妹已经开始露面,到雅厅大堂里表演歌舞了。”
“所以,那位手拿折扇的客人,并没有去舱室内看衣无姑娘初次公开表演?”
听到这里,白雾貌忍不住开口问道。
淡黄长裙姑娘点点头,
“是的,说实话,奴身当时心头也很奇怪,他特意花费银子来到云雨船的浮船礼宴,但却又不去看衣无妹妹。”
“不过奴身也不敢去多问,他未动身进舱室内去,奴身也不能进去,需得老老实实留在一侧,随时伺候着,因为就奴身一人距离他最近。”
“结果却不曾想,这一等,便等到了深夜焰火四起,夜风寒凉如冰。”
“奴身毕竟不是修行之人,又是初次上花船来应侍,而且衣着也清凉,所以便不禁冷得有些微微发抖了起来。”
“接着,在深夜的某一刻,正当焰火此起彼伏时,那客人倏地转身,朝奴身走来,笑着说道‘你看起来好像很冷,可别凉了胸口,容易寒气袭入肺腑,伤了身子,过来,让我来给你暖暖心窝’”
说到这里,淡黄长裙抿了抿红唇,面色露出了几分娇媚地羞耻感。
微微停顿后,她继续讲诉起自己的遭遇,
“奴身自然知道那位雅客是什么意思,便按照这些年来,